格离开后。
我说，有时女人是拖累。
莫戎挥手示意小丽离开，小丽知趣地离去，还关上了门。
莫戎忽然话题一转，问：“斯文，要不要女人？”
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定定看他一眼。
莫戎说：“真的，我看你单着呢。刚才进来那两个婆娘如何,看得起不？我知道你清高，但再怎么高，也是人呀。猪八戒知道吧，听说他下凡到锦城了。”
我说：“我有格格，其他女人不需要。”
莫戎说，格格走了，你放单了，正是需要女人的好时候。
我说，除了格格，我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趣。
莫戎说，死脑筋，你这样亏不亏呀。
我摇头，我说，这样很好。
莫戎说，我知道了，你是怕我介绍个女人，然后让格格还我人情。
我说，我没那么肮脏。
莫戎说，喜欢女人这么过瘾的事儿，怎么就肮脏了呢？你是不是装的？
我说，我就是我，干嘛要装呀。
莫戎想了想，然后继续对话。
莫戎说：“猪八戒下来和我抢女人来了。”
我说：“猪八戒是神仙，神仙的事儿你也知道？”
莫戎做了个别打扰的手势，那意思让我别说话。
我说：“难不成，你见过老猪？”
妖叔忽然急了，他说，你别说话，听这厮怎么说。
莫戎很不高兴地说：“你没长耳朵吗？喊你小点儿声。”
我问：“你也有胆小的时候？”
莫戎手指朝自己指了指，说：“老子就是仙......那个山头的。”
我装模作样的拿起书，心里巴不得知道这个对手的情况越多越好。
我问：“你说的酒话，不能当真。”
莫戎说：“知道我为啥让你还活着吗？”
我说，这话你说多少次了，要我感谢你的恩典吗？
莫戎说，我时时刻刻在向你敲警钟。
我说，我没啥让你担心的，能力不行，野心不够。
莫戎说，我一直怀疑你是我的一个仇人。
我说，我说过几百遍了，世界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多的去了，这是来自平行宇宙的理论。
莫戎说，为了活命的理由找了个物理，下次得找化学吧。
莫戎掏出反吞噬镜。
妖叔说，注意、当心啊。
我壮起胆子说，你那东西到底有多大威力，我很想试试。
妖叔说，你这傻逼，有往枪口上撞的人？被我遇见了，傻逼呀。
莫戎看了看四周，没其他人。
莫戎咬着牙说，很好，今天把你办了，很好脱身。
我朝他靠近几步，说，我很想去看看学文，那边是啥样子，有没有莫戎这样的恶人。
莫戎说，我成全你。
我说，快点，别光耍嘴皮子啊！
莫戎举起了镜子说，真的，我来了。
我说，格格啊，遗憾看不到你成为伟大的莫夫人了！
忽然，莫戎举起的镜子停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