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或许,只是找到了一些跟绘梨衣类似的特征,然后东京之内有很多,每个地方都投放了炸弹。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东京的百姓....
这并不是路泽飞想要关心或者能够解决的事情,他也不是圣人,只是想到这些人都是因为赫尔佐格的私心而受到牵连的时候,路泽飞对赫尔佐格的恨意就会多少一分。
“走吧,这个地方不能待了,绘梨衣,我们换个地方。”
......
另外一头,乌鸦站在一尊大佛面前,胸前挂着观音玉坠,左右手上各带了一串佛珠,表情虔诚且严肃。
这是源稚生给乌鸦派的任务,让他一方面支援红井,一方面还是拜一拜这些佛祖。
却见一身黑风衣气息凛冽的乌鸦就这么跪在蒲团之上,嘴里嘀咕道:“佛祖啊,我可没给你少买东西啊,你看看别人那些人,一个个缺斤少两的,我都不好意思说这些人,简直可气,再看看我佛祖,我这在这里可是消费了不少的东西,你就说这方圆几里吧,你这袈裟最好的吧,你这香是最粗的吧,你的水泥坐盘,最大的吧,哥们直接给你扔了一个亿啊,佛祖啊,你好好的,保佑我家少主一切顺利,我是个粗人,不会说太多话,反正,你们一定保佑我,行了,啥也不说了,都在阿弥陀佛里了。”
说着,乌鸦直接给面前金光灿灿的佛祖磕了三个头。
怎么说呢,就跟临时抱佛脚一样,虽然平时这些人打打杀杀惯了,但是关键时刻,还是要稍微信一信寻求一下心理安慰。
只不过,乌鸦觉得那个老方丈有点坑钱,他买了三套法器,花了几个亿.....
要不是源稚生说一定要拜一拜,乌鸦就感觉那个方丈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像看弱智,他真想把这货给弄到水泥桩子里去。
乌鸦拜完了之后,也准备朝红井赶去,临走前,老方丈双手合十,用一种慈悲的声音说道:“这位施主,我看你杀业很重,听老朽一句劝,虽然我们不能始终心存善念,但是,我们要想办法摒弃恶念,这其实也是一种修行。”
这时,乌鸦旁边的一个马仔撇嘴说道:“怎么,你就没恶念?”
那个老方丈愣了一下,旋即再度双手合十,继续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老朽也有恶念。”
那个马仔一拍手,“那不就结了,你看看你们啊,天天在这种屁事没有的寺庙,住的地方有国家管着,吃的东西有像我们这样的捐献,天天除了坐在那里絮絮叨叨的,啥也不用干就不愁吃喝。既然你们都还有恶念,那,我们有恶念,不是很正常吗?”
听到马仔的话,乌鸦直接一个大逼兜就糊在了乌鸦的后脑勺上,没好气地说道:“就你懂?还絮絮叨叨,人家叫念经懂不懂?!给老子滚!!!”
那个马仔被乌鸦一顿胸,没好气地骂道,“你脑子真的要坏了!!”
把马仔骂了一通之后,乌鸦再次双手合十,对老方丈说道:“老丈啊,您是高僧,您拉屎都是冒仙气的,但我们不行啊,我们得吃饭,不过放心,我们做得一切,都是为了大义。”
“阿弥陀佛!”
“走了,走了!”乌鸦带着一帮黑社会的马仔离开了寺庙。
刚一出寺庙,那个马仔就没好气地说道:“大哥,咱们天天都是刀口舔血的,我就没听过哪个混社会的居然还要给佛祖花钱,我看你是真瞎啊。”
“这还没走出多远呢,你能别瞎bb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没听过吗?心诚则灵,你不懂就别瞎bb!”
“问题是你能放下屠刀吗?你从今天起就不杀人了?”那个马仔刚刚被奖励了大逼兜,所以有些不乐意地顶了一句。
“你管我,屠刀放不下,就再拎一会呗。”乌鸦不再搭理那个马仔,径直离开了。
.....
另一边,须弥座上。
源稚生嘴上叼着七星香烟,吐出的白雾瞬间被海风吹得无影无踪。
芬格尔就站在源稚生的旁边,笑眯眯地说道:“源君,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源稚生斜眼看了一眼芬格尔,问道:“有什么事就说呗?”
芬格尔很装逼地拿出一根铝管装高希霸雪茄,然后将雪茄剪掉,递给了源稚生。
“源君啊,咱们真男人,都抽雪茄的,你这个,算女人烟。”
源稚生看着装逼的芬格尔,真的很想把这楞货直接从须弥座上扔下去。
这时,源稚生注意到了鼓鼓囊囊的芬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