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毫无疑问，蓝泉。
“你觉得蓝泉想要杀死你，对吗？”
见莫凡不说话，晨曦开口问道。
“……”
莫凡没有回答，但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回答不是吗？
“唉，你的疑心很重。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你有一半的魔族血脉，所以在很多人眼里，你就是魔族。再加上你那一半的血脉还是属于魔王的，这种情况就更严重了。”
“……”
莫凡还是没有说话，毕竟他承认晨曦的说法，所以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晨曦没有等待莫凡的回答，而是继续说道。
“当初，我接到任务，说是要监视你，监视你的一举一动，看着你会不会做出什么让世界陷入生灵涂炭的事情……”
“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莫凡开口了，打断晨曦的话。不过莫凡不是用质问的语气，而是用的疑问，这两者的区别很大。
至于为什么是疑问句，而不是肯定句。因为莫凡知道，教会是信仰女神的。如果是教皇说出的，那莫凡可以肯定的表示不会，毕竟教皇又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但如果是女神降下的神谕呢？
晨曦不笨，听出了莫凡的言外之音。
“是神谕。在你出发时，女神便降下了神谕。她说，你的未来会影响整个世界。要么，让人类和魔族，以及其他所有种族和平相处，不再发生牵连整片大陆的战争。要么，你将发起毁灭一切的灾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