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思考了一番,打了个电话:“侯义啊,你跟马三联系了没?”
“联系了,哥。”
“行,别打了。”
“哥......”
“别打,你跟马三说一声。”
聂磊说道:“哥,我说实话,我觉得......”
“磊子,机会多得是呢。我要是真打他,我就直接把他打没了。我去收拾他是没问题的,但他背后还有超子盯着我呢。倘若我把这个阿雄给打没了,他就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那时候你代哥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到时勇哥想救我都救不了,我把他打伤没啥实际意义,而且很可能我把他打伤还会连累到你。”
聂磊一听,“行吧,我听你的。”
侯义也给马三打去了电话:“马三,代哥不让打了。”
“啊?好。”马三一看聂磊车副驾上有现成的十一连发,马三上了膛。
雄哥在车里坐着抽着小快乐,也在思考这件事。马三一直跟着他们,从右侧超了过去,这枪杆子从驾驶位伸出去,对着头车后边的玻璃打了七下,马三在前面路口唰地往右一拐。
有几个玻璃碴扎进了雄哥的身体,但没有造成什么致命伤。马三代哥回了个电话,“哥。”
加代问:“回来没?”
“我给他崩了。”
“给谁崩了?”
马三说:“我把那个雄哥崩了。”
“不是不让你打了吗?”
“哥,你是你,我是我,你要责罚我也好,怎么埋怨我也好,就埋怨我吧,我觉得不能一枪不放。”
代哥一听,“打都打了就算了。”
加代的那句“打就打了吧”,被王瑞听到了,他一转身便拨通了电话:“义哥。”
“哎,瑞弟。”
“三哥去打那个阿雄了。打完以后,代哥说了句打就打了呗,所以说.....”
侯义一听,“明白了。”
侯义随即转头又追了回去,四五十人直接将承雄的车给逼停了,左右各站成一排,阿雄在车里一看,直呼:“完了,这下完了。”
侯义提着五连发下了车,喊道:“下来、下来!”
雄哥一下车,他身边的几个经理也跟着下来了。侯义啪嚓一声上了膛,问道:“谁是雄哥?”
阿雄举起手,说道:“我是。”
“代哥的兄弟,侯义。”
“哎,你好啊。”
“没别的意思啊,就是让你晓得有人敢打你,听明白了吗?两辆车不许开走,归我了,给你抢了。”
“兄弟,你知道.....”
侯义哐当一声响子打在雄哥身边一个经理身上,接着问道:“给不给?”
“给。”
侯义又说:“手表。”
“我这手表.....”
侯义又是一枪,又打倒一个。雄哥一看,连忙说道:“哎哎,拿走。”
侯义对身边的两个兄弟说:“你们俩去把车开走啊,把那四个全砍倒。扔这儿就行,随他爱往哪儿去就往哪儿去。”
侯义一挥手,大砍刀四处飞舞,四个保镖随即倒下了。侯义走到雄哥身边,用手一指:“你给我记住,代哥要收拾你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我们找你太容易了。车和表我拿走了,你自己想办法去哪儿,怎么去,我就不管了。有钱,就买车票回去,没钱,就乞讨回去。电话呢?”
“兄弟,电话就给我留下吧。”
侯义上去就是一巴掌,把电话给拽了出来,说道:“走吧。”
“我往哪儿走啊?”
“你要不走,我就送你上路。”
雄哥没办法,只能徒步离开了。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后,借了个电话,打给了二哥,说道:“二哥,你过来救救我,四个保镖,两个经理全被放倒了,我的电话被抢走了,车也被抢走了,我走不了了。”
二哥一听,赶到了现场,给雄哥买了机票,让他回广州了,保镖和经理都留在这边的医院了,二哥帮忙照应着。
侯义把抢来的车开了过来,代哥一看,说道:“你这......”
聂磊说道:“我就说我去吧。”
“行,侯义办都办了,马三办也办了呗。”
当天晚上,维早就回来了,把二哥和代哥叫到一起,三个人到了饭店,门一关上,包厢里二哥上来就开始诉苦:“老弟啊,我没面子了。”
维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