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吗?”
“有什么区别?”
“瞎眼的人什么都看不见,明眼的人看见了黑暗。”李淇伸手去触摸那车窗上人的倒影,“凯七更加接近于一种压抑,他一方面要有求于一个傻子,另一方面,心里的憎恶也在慢慢发芽,最后当他看见自己的挚爱与那个自己一直以来不服气却又不敢反对的傻子苟合时,那一时间的痛苦,我相信,只有他自己知道。而当他再次与那位叫高亦的女人相遇时,现实的窘境又让他不得不地选择她,后来的后来,那个放火烧光了一切的孩子,成了慈善家,只是他的心不那么慈善,也是,这么多年来,没有哪怕一个人在谢震耳边读过经,憎恨只会一点一点地放大,所以这个慈善家,也没打算放过凯七,最终,人从户口本上消失,那个终于能姓凯的孩子自大学毕业以来一直在被迫害”
“而这个傻子的身份,怕是连我们也查不到了。”我叹息。
这位死神,她究竟是谁,变得越来越不重要;她究竟如何杀的人,我暂时也没有兴趣去想了。
汽车从被遗忘的土地驶出,那片充斥着罪恶的钢铁森林正在等待它。
夜色迷离,乡野间听不见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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