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无赖,若他们以后肆意报复,那时花雾又是否能应付得过来。
花雾苦笑着拉过花大娘的手,“娘,我知道您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心却跟明镜一样,可您觉得我还能嫁谁?
在这十里八乡又有几个人能当咱们家的上门女婿,或者是我嫁去了别家,那么您呢?谁来照顾您?”
花大娘道,“娘不用你照顾,只要能给你找到个好人家,娘都无所谓。”
“您是无所谓,可是我有所谓啊,凭什么我抛下自己的娘,却要去侍候别人的娘?”
花雾说着有些激动,花大娘又道,“你这傻孩子,女人这辈子注定了是要嫁去别人家伺候别人的父母的啊。”
“谁规定的?若我偏不呢?我知道你们长说一句话,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可是我自己有手有脚,我不需要去依附着别的男人吃饭穿衣啊,我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花雾不以为然的说单道,心里却是极为无奈。
她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都是有一种男尊女卑根深蒂固的思想观念,仅凭自己三言两语想要给她们纠正过来根本不可能。
花大娘知道说不过自己是说不过女儿的,便想着她或许是还不没能从大牛出事的阴影中走出来。
索性先年纪还小,等再过两年大点了再找个婆家也不晚,便决定还是先将这事儿搁一搁。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很平静,秀云头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因为秀云会做饭,所以花雾在教会了她一些现代的炒菜手法后就把吃饭问题彻底抛给她了。
自己则每天都会进山去采药,顺便顺着那天大牛消失的踪迹四处查看,最后在山脉的西南方向再次发现了大牛的踪迹,那是他衣裳上面的一块布料。
且明显是人故意扯下来的,花雾怀疑这是大牛留给自己的暗号,只是他如何能确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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