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头忽然被张海华一按。吴协隔着他的手似乎都感觉到了子弹贴着头皮的热量。
对面的张海客瞪了张海华一眼，打算再朝他开一枪，却被对面另一个角落里的张海杏击伤了右手。
周围全是子弹的声音，胖子和吴协是什么武器都没有也不知道被那群香港张家人放到了哪里。滚噜噜的声音传来，一颗脑袋滚到了他们这里。胖子才发现自己刚刚被子弹划伤的手，他用床榻上的一块藏式花纹布给自己简单缠了一下，刚好看到那脑袋面朝着自己。
“天真的头，像皮球～”
还没哼完的歌被吴协有些生气的瞪了回去，胖子回以一个大笑。
“外面的，是你们的人吧？”吴协看着旁边和自己蹲在一起的张海华问道。
张海华要比自己矮上个两三厘米，现在缩在立起来的桌子后面，显得更加小巧一只。他的脖子上挂着因为太长没地方放的红色刀链。平静的脸上脏兮兮的全是因为在地上滚所沾染的灰尘。
他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然后小心扭着身子，跪着看外面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