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的。
而且，姜明寒亲眼目睹红霓裳带着意识模糊、眼神迷茫的玄清离去。
当时他若是想要阻止，其实轻而易举。但他只是想了想，并未采取行动，反而顺水推舟地接受了这一切。
他可不是苦行僧或是柳下惠，何必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高尚的姿态。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究竟是谁捡了便宜，还真不一定。”
“如果真的因此解决了她的绝阴寒脉问题，那她是不是还要感谢我呢？”
姜明寒想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算是无辜的受害者。毕竟，当时他是被红霓裳算计得无法保持清醒。
这一点，有目共睹。
论修行辈分和年龄，他称玄清一声前辈也无可厚非。
今日若不向玄女宫讨个说法，实在说不过去。
“或许还能借此敲上一笔。”
姜明寒收敛起脸上的异样表情，恢复了平静冷峻，披上衣物，离开了这座院落。
昨晚发生的事情，除了姜明寒外，也就只有玄清和红霓裳知情。
如今，在玄清平时闭关修炼的洞府之外，红霓裳满脸无奈地站在那里，试图唤醒玄清，让她打开禁制。
然而无论她说什么，玄清似乎充耳不闻，根本不予理睬。洞府之内，也未传出任何动静或声响。
“宫主，木已成舟，你要怎样惩罚我，打我、骂我，甚至是杀了我都可以。”
“但请你不要再把自己关在里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