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眼下这渠勒的局势。
今日回宫之后,见卓兮眉眼含笑地看着自己,木青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在宫内一切安全,放出烟炮只是召唤他们回来而已,乌夷王的撺掇。
没事就好。
卓兮三言两语便说了今日与太子面见之事。
他只说劝住了,没说怎么劝的。他没说,他们也没问。
乌夷王要的,也就是这个结果罢了。听他之前的言语,在这渠勒朝堂,也必有他埋的暗线。
之前她跟伊本所说的,大国小国之道,是真心的。虽跟乌夷王结识时间并不久,但她却对他也有种莫名的信任。
那人不会平白无故地用武力践踏他国山河。
小国固守本土,加强各国之间互通,也是可以安稳度日的。乌夷王目前想要的,也是这份平和。各国制衡的格局一旦被打破,短则数年,长则几十载,流民失所。
各国争霸,首当其冲受害的便是各国百姓。
哎,头疼。他这个王整天需要考虑这么多事,还真是不容易。
木青将被褥盖在头顶,欲拂去心头烦恼,突然又想起另一事。
那晚突然忆起彘之时,她听到的那个声音,是个男子的发出的,说是男子,却不是成人的声音,更像是.....一个少年。
是,是他吗?
有机会私下问问他吧。自己被封了心神记不得那段过往了,他难道也不记得了?或者,也许他以为当时的那个女孩已经死了吗?伤那么重,死了也有可能吧。
木青拉下一些被子,露出两个眼睛思量着这些。
若真是他,那缘分还真不浅,他......救了自己?
脑里胡乱想着这些,木青终于慢慢睡去。
五更醒来的时候,睁眼见内室桌前恍惚有个影子,木青聚睛看了半天,呆呆出口道:“哎,师兄.....早啊。”
夜胧回身见她醒了,过来亲昵地用头蹭了蹭她说:“青儿醒了?睡的可真香。”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四更吧。乌夷王将夭夭送回来之前,我俩就赶回这屋了。”
“你俩半夜就过来了??”木青声音高起来,她知道自己嗜睡,但应该也不至于察觉不到一丝动静吧。
夜胧将她捞起来一些拢在怀里说:“青儿不必忧虑,孕期嗜睡很正常。各项感知也会略微退化,后面......会慢慢恢复的。”
趁她发呆,夜胧偷偷亲了亲她颈侧。好香,好诱人。
“那......卓兮呢?”屋内只有他一人,木青还是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
夜胧听她又提起那小子,嫉妒地扯开她衣领,唇游走在锁骨边道:“怎么,一起来就想他吗?”
“没,没有啊......就问问啊......”
夜胧一只手从她寝衣下面探进去,一路往上。木青有些紧张地看了眼内室入口处,夜胧捕捉到她这个表情,直接发狠含上去道:“青儿怕他看见吗?”
这祖宗!木青不敢推开他,听他埋头发出羞人的声音,只能自己忍着不出声。
许久,他终于有些满足地松口了,木青脸上早已红晕一片。
夜胧最近有些不一样,以前明明很温柔克制的,可这几次的亲密都有些收敛不住一样,态度也霸道了许多。
难道......是因为卓兮?
给她理好小衣,夜胧又取来一套昨日买的新衣,一层层给她换上后,他脸上终于露出一些笑意。
木青一直注视着夜胧的表情,见他心情好些了,才轻轻问道:“师兄,生气了吗?”
夜胧手顿了一下,没跟她对视,眼底有些失神,缓了缓才回她:“他也觉得,我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木青愣在那,就听他问道:“那只朏朏,到底为何叫二十?你明明不是二十的生辰。”
“卓兮他知道原因,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还满怀期待想与你一起过生辰......”
“你跟他之间的秘密,多到我都嫉妒不过来了,呵呵。”
夜胧说着说着,眼里都无光了,话语也跟破碎了一般。
“朏朏是当年我们去霍山采药之时,卓兮从猎到的商人手中花了二十两金换来的,他索性就以二十来命名它。后来我们离去霍山时,是将它放归山林的,所以当我们见到乌夷王笼中的是此兽时,都异常惊讶。它很聪明,立即就认出我们来了,而乌夷王竟让我控此兽来展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