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方的山,大气滂溥,气吞山河,一副傲气,似是在说自己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如义,纪念品也可以是陶制品”在车上,孙良燕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换下一盒已经播放完了的磁带。
“陶器不太容易,我们这里没有陶土”玉如义说。
“有复粉泥,可以做涂层的,在我家后面不远的弯里就有,很大一面山体都是的,陶土可以用黄泥作,也可以用烂泥湾镇的那种黑泥,那种黑泥烧的陶坛非常漂亮,还有光泽呢,不上复粉泥也行的”孙良燕说。
“烂泥湾的有黑泥?还可以烧陶罐?”玉如义一惊问道。
“是啊,我们家有好多罐子就是那种黑泥烧的呢,你妈经常用的那几个坛子也是那种黑泥烧成的,还有家里那种老式碗也是啊,后为这几十年没人烧了,因为感觉有点土,所以没人喜欢,不过涂上复粉呢之后就会十分漂亮了”孙良燕说。
“这样啊,我们明天看学梅后就去看看”玉如义有些迫不及待了,这可是一个好事,如果能有陶土做成一些工艺品的话,这里就会多一种可以卖的小商品啦,丰富产品是做工艺品的必要方式之一,也是旅游的一项不可缺少的要求,不然的话会因为产品的过于单一而让游客失去兴趣。
”是啊,你要是想用陶泥做小工艺品的话,烂泥湾镇的黑泥就是好东西“孙良燕说。
“这个建议不错,我正愁着呢,真是福星啊”玉如义叹道。
“什么跟什么啊,只是想起来跟你说一嘴而已”孙良燕嘴角带笑的说。看着自己的一双白嫩的几乎透明的手,指甲也是圆成弧形,中间突出两边向后,根据生长的样子剪的,只是比指头稍长一个毫米的样子,干净无杂质。
“你这样跟着我跑,他不生气吗?”玉如义问,有些不太想提及,可是又想知道。
“他呀,早在温柔乡里醉死了,哪还有我呀”孙良燕边伸直手看着手背说。
“没那么严重吧”玉如义觉得不太可能吧。
“我骗你干嘛,今年我在建房子之前跟他去了矿山那边,后来建房子时间又跟他吵了一架,他不肯回来,我叫他以后别回来了。孙良燕说。似乎是仍有些余怒未消似的。
看来这事少提,一提孙良燕就会激动,不知这女人平时看起来挺温柔的一个女人,不知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了。玉如义想不通,也不想,主要是太烧脑,不想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