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缓缓走过来,拿出帕子,将刚刚李雪京握住槐轻羽的手腕处,轻轻擦拭了一遍。
然后冷淡的吐出一句,“孤有洁癖。”
“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槐轻羽紧皱着眉,将手腕抽出来,“你离我远一些,我看见你就烦!”
“不是我非要往你身边凑,是鸢弟,他非要让我保护你。”
槐轻羽面无表情,“我不需要保护,没人能把我怎么样。”
太子一脸邪肆又危险的笑,“你的人身安全自然不需要担心,但是鸢弟不想让别的男人或哥儿、女人接近你,他怕你被狐狸精勾走,他说想占有你,还说想艹你。”
槐轻羽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的盯着面前的太子,反驳道,“不可能,虽然我很讨厌他,但是也知道,以他那么温柔乖顺的性子,绝不会说这么低俗的话。”
太子唇边的笑意渐浓,慵懒道:“他当然没有亲口说这些话,但是我觉得,他的心里肯定是这样想的。毕竟看见你时,他的脑子里总是充满了肮脏污秽的想法。”
“你们身体共用,难道连思想也共用?”
“当然不是,如果我们思想也是联通的,那我们就相当于同一人了。”
“所以,你怎么知道他脑子里对我有肮脏污秽的想法?”
“我猜的,鸢弟的想法很好猜的。”
“……”槐轻羽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所以你一直用自己阴暗下流的思想,来揣度他?我看,肮脏的是你吧。”
槐轻羽说着,推开太子,“你离我远一些,别当道。”
槐轻羽说完,便越过他朝自己的院子走。
槐轻羽懒得再理会这个奇奇怪怪的家伙。
从今以后他的人生规划,一定会排除掉皇家的人。
秋狩活动很快过去了。
槐轻羽随着众学子,回到了香山书居,过起了两点一线的生活。
不是去学堂上课,就是回小院休息。
在这期间,芙蓉录的第十三卷 ,也被刊印了出来,一经刊印,便被疯抢完毕。
槐轻羽有一本秦首辅送的,除此之外,在发刊当日,芙蓉阁也送给了他一套精装的,公十三卷的芙蓉录。
芙蓉阁真是有心了,芙蓉阁的主事人这么会做人,难怪芙蓉阁会屹立百一百多年不倒,成为天下学子都想朝圣的圣贤之地。
槐轻羽对芙蓉阁有些好奇,开始拿着芙蓉令,时常去芙蓉阁的藏书阁去看书。
槐轻羽看着丰富的藏书,觉得受益颇多,有时想要带些礼物,去感谢芙蓉阁的主人。
但芙蓉阁内的人品行高洁,不亲近任何人,也从不收礼,平日里连见到都很难,槐轻羽感谢无门,只得放弃。
约莫过了将近一个月。
这日,槐轻羽下了课,正要回小院,忽然半路被人抓住了手腕。
一瞬间,头疼得仿佛手腕要断开一般。
“放开我!”他不悦的皱着眉,想要甩开对方的手,一抬头,却对视上了墨卿欢那张遍布寒霜的脸。
槐轻羽心情更加不悦,冷着脸问,“你做什么?”
“是不是你?”墨卿欢的神色极冷,他的右手手腕被紧紧包裹着,最外层还用木板夹着,显然还没好。
由于右手断了,再也无法写字,香山书居的夫子试图劝说,让他离开香山书居。
只是看他断了手,心生同情,夫子们没有明说,他也只能厚着脸皮,继续赖在这里。
这一个月来,因为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使得他心力憔悴,身形更加瘦弱了,脸色也苍白得宛如志怪小说里,青面獠牙的恶鬼。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槐轻羽觉得墨卿欢真是莫名其妙。
他极力想收回手腕,可是墨卿欢却握得更加重,似乎恨不得将他的手腕也握断。
“装傻?”墨卿欢愤怒的盯着他,语气森冷,“除了你,谁会这么恨我?”
槐轻羽终于明白了墨卿欢发癫是为什么。
“你不会怀疑是我把你手打断的吧?”槐轻羽眯了眯眸,仰头直视着墨卿欢,冷笑道:“墨卿欢,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命人将你手打断的?”
“只有你恨我入骨,不是你还会是谁?”墨卿欢说着松开了槐轻羽的手腕。
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槐轻羽的纤细的脖颈,“槐轻羽,重来一世,我们本该没有交集,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我,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