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想想也许还真是这样。他缺席了姜山的那么多年的生活,现在只能从姜山朋友的嘴里打听到一些以往的事。
“你们是同学?”
“不是。”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姜山解释:“他在北美上学,后来和英国一个贵族小姐谈恋爱,我认识了他。”
“你放屁,是她单方面缠着我。”沈培风立即反驳了他。
姜山又回“你才放屁”,说完两人又无意义地吵了起来。
何野期间看了他们好几眼,桌上的茶喝下去一半,有的时候听他们说话,更多的时候心不在焉地看着桌上的水果。
这时,他的手被姜山抓住了,姜山冲他眨眨眼:“那你们去吧,有什么事要给我打电话。”
何野站了起来,和沈培风一起上车。
等汽车开出去十分钟左右,何野看着窗外的风景,问道:“姜山和你合伙做什么?”
“我为什么告诉你。”沈培风瞥他一眼,顽劣地笑了笑。
何野想了一会儿,说:“那我不同意他去。”又补充一句:“他听我的。”
像是在宣示主权,告诉沈培风,姜山只属于他一个人。
“怎么还有你这种人。”沈培风骂了句,“他说帮我把以前的活儿洗干净,能上市之后就不管我了。”
何野觉得他确实挺娇气的,什么都要别人帮衬,好像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
他们之后一路无话,直到汽车停在一座贴着灰色墙砖的监狱前,碑上刻着监狱名字。
“姜山为什么蹲过?”何野一边跟着沈培风进去,一边说。
沈培风简单回了他“打架”,然后快步走了几步,狱警站定在某一扇门前,替他们开了门。
“我在外面。”沈培风说,双臂抱在一起,站得歪七扭八的,一条腿跨着,倚在墙边。
何野上一次见他是五月份,杜如玉的婚礼上,彼时他是客人,俞孟源是众星捧月的新郎。
一别快四月,俞孟源脸部凹陷,眼眶像更深邃一点,嘴上带笑,看起来很温和。
“你好,俞孟源。”何野匆匆低头看一眼他被拷住的双手,坐在离他不远的桌子前。
俞孟源笑了一下:“你好,何野,我没记错吧。”
“是我。”何野把手放进口袋,坐得更端正一些,拿出一点谈判的气势问他:“你以前校园霸凌过姜山。”
“我中学时代很淘气,可能和同学们玩得太过分了,但是我没有霸凌过别人。”俞孟源很快否认。
何野认真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审视,如果不是看到了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