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和应该做什么,同时也希望我们的此次合作是起点而不是终点。时间不早了,我们就此别过吧,今后有需要老哥的地方,尽管开口。刚刚听你说你的财务总监是你的未婚妻吧?结婚的时候记得知会老哥一声,得去你的婚礼上讨杯酒喝,这个小小的要求该不会拒绝吧?”
米莉已经洗完澡侧卧在沙发上看电视,老薛罕有的大发雷霆,大骂郑老板老年人不讲武德。米莉听老薛说过鹿心羽的事,理解他的愤怒,安慰了两句,还问他为什么老薛跟来宾介绍自己是他的未婚妻。薛鹏咬着牙说道:“不说能行吗,你看姓郑的那副色相,我操他祖宗!一个鹿心羽还不够赔上的,我再把老婆给陪进去,那我他妈的这辈子亏大发了。”米莉感动的给了薛鹏一个深情的吻说道:“薛哥,谢谢你一直保护着我,可惜鹿心羽运气不佳。以后再有这种场合,我不去的话你自己能行吗?”薛鹏此时怒气已消大半,想了想说道:“以后还是少参加这种应酬了,这种活动不太适合你。马勇给我介绍了个人,是个复员军人,叫刘明耀。他说这人当过几年武警,后来退伍了,母亲得了尿毒症,他和父亲干点小本买卖维持生计,说是现在生意也不好做,想出来找个工作;明天我把联系方式给你,你安排人事给他面试,如果行的话就让他去干业务,如果没那个脑子就来给我当司机吧。这种家里有困难的人,对机会会特别珍惜,我也不是眼里揉不下沙子,小问题我可以容忍,给别人个机会也是给自己机会,我真不想再遇见一个鹿心羽了,不然公司成什么了?黄埔军校?”
鹿心羽夜晚睡觉会不会失眠或者打喷嚏无从知晓,但当她再次回归校园的时候,已是一身名牌服饰,挂着天都牌照的卡罗拉,她成为校园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同年级的同学纷纷投来羡慕的眼光,还以为是哪位富商的千金。同在商学院的高中同学有次问她,突然变化这么大,是不是杨洪发横财了?鹿心羽先是有些伤感,后来大方的说,这是新入职的公司,让自己在上海当办事处联络员,公司是一家上市企业,待遇条件非常优厚。结果就是这个看似“完美”的借口实则站不住脚,陪伴她度过了本科四年的学习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