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个饭店老板娘见我没饭吃就让我在饭店里洗碗,包吃住每个月还给点零花钱。
我老妈心疼得一个劲地责怪我爸,说要不是他太狠,儿子怎么会吃这么多的苦,一根独苗你还不珍惜。老爸没有争辩,眼睛里闪过一丝悔意。
刚回家的这段日子里我过得舒服极了,家里的事情爸妈都没喊我做,正月里天天都是大鱼大肉,走亲访友,惬意得很。只是南方的初春虽然很少下雪,但是特别冷,我不大愿意出门。
初八那天下午我还是去了附近的一家粮站,以前放学后有时候我和一些同龄的孩子会去最里面粮仓边的空地上,找个隐蔽一点的地方玩扑克赌钱,平时玩得小,过年手里有压岁钱,会玩得大些,练了这么久的千术,我想找他们练练手。
到了那里果然有几个人蹲在那里赌钱,他们玩的是每个人轮流发牌,发两张扑克,10,j, q,k都算零点,两张牌加起来比点数,九点最大,两张一样的叫炸弹,比九点大,最大的是一对k。我们那里把这种玩法叫“车擂式”。(音译)
他们下注的声音隔老远都听得见,叫得最欢的果然是郭立民,这小子长得獐头鼠目,我们都叫他郭老鼠,这小子干什么事都狡猾得很,属于一点亏都不吃的那种人。这个鸟毛打牌赌运很好,很少输钱,所以他老是叫一些人到这里陪他赌钱。
郭老鼠看到了我,马上招呼我加入,我也没有客气,也坐到了地上,加入了这个小赌局。
:()一个老千的艰辛江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