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看两个木头。”
“……”
真是麻烦呀。
本来还想去山下花点钱,找个替代的。
林夕拿着丝袜,纠结了一会儿后,道了句:“转过身去。”
“好。”
一会儿后。
“这个该怎么穿?”
“卷起来,卷到底。”
“哦,好,我会,不难。”
嘶~
好在是百年雪蚕丝,没有被直接撕破。
又是一会儿后。
林夕研究了一下,终于磨磨唧唧的把黑丝套在了玉足上。
“可以转过来了。”
“好。”
静坐蒲团的云长生转过了身,下意识往林夕足下看去,那双玉足却被月白道袍遮掩的严严实实。
“可以只隔着道袍摸吗?”林夕本体比林多多矜持些,于是提议道。
“可以。”
这种事情当然是只能商量着来,主要是云长生打不过林夕……所以只能商量着来。
他身体前倾,伸出手。
“鹅鹅……可以坐过来一点,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是个登徒子。”
“贴太近会忍不住。”
“没关系的。”林夕看着自己秀气的拳头。
“那确实没关系。”云长生表示赞同,不管是心魔还是他,都怕挨揍。
如果林夕以武力制止,在这一界云长生应该是没有机会摸到林夕的腿了。
如果走了狗屎运带着心魔都飞升到了仙界,又在仙界突飞猛进,那或许也可以试试暴力的手法。
将蒲团挪了挪,靠的又近了一点。
“再近点。”
“嗯。”
最终两个蒲团挨在了一起。
淡雅的体香中,黑色灵力开始升腾,却又被林夕一道法术压了下去。
“做任何事,都不要被他占据主导,哪怕是做如今这种事。”
“嗯。”
虽是黑夜,但对于修仙者来说,黑夜与白天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俩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彼此的容貌,细微的动作。
一双手撩开了林夕底下的道袍,道袍下落,将手遮住,没人知道那双手在干什么。
只能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
黑色灵力又起。
被林夕一掌拍了回去。
“他刚刚想干嘛?”
“咬。”
“你自己不会吗?”
“会。”
“那是把我之前说的当成了废话吗?都说了,任何时候都不要让他彻底的占据主导!”
“……好。”
月白色道袍被掀开,借着窗户外的月光,能看到一颗脑袋想钻进道袍下。
这个动作真是好生猥琐……
林夕皱了皱眉,用手抵住云长生想要往道袍下钻的脑袋。
云长生一脸的无辜,抬起头看着她。
不是林夕让他这样做的吗?
林夕纠结,她的徒儿该堂堂正正,刚刚那个动作比青楼里的那些男人,都……
好吧,是她有点放不开了。
如果是林多多,此刻已经把脚一伸,然后躺着当咸鱼。
完事后一个除尘术,然后去温泉泡泡澡,不管是生理还是心里,就都挺干净了。
林夕想了想,最后终于还是在云长生这个略有些难看的动作下,败下了阵来。
她本是盘膝而坐,此刻迎着云长生的目光,换了个坐姿。
她将膝盖弯曲,双腿放在身前,双手抱着膝盖,下巴也磕在了膝盖上。
这个坐姿就像干活累了的人,随意的席地而坐一般。
美眸与那双刻意压抑的眸子对视。
林夕松开抱着膝盖的手,身体向着后方躺下去了一点,纤纤玉手撑着地面,黑丝小脚向着云长生的怀里伸去。
黑夜里的黑丝像是暗夜里的精灵,当那双玉足穿上丝袜,比裸足时多了几分妖娆,几分迷离,几分灵性。
云长生为了仿真,还给这双黑丝绣上了花纹。
心中像是有美妙的音符响起,令人心神皆醉,美不胜收。
今夜的师尊,好撩人。
黑色的灵力向着黑丝蔓延,林夕眼神变得严厉。
云长生被这道目光一扫,有点慌,心口亮起了七彩色的光。
“有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