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抬手抓住了在她脖颈上划拉的那只手。
总感觉要是回答的不好,云长生的手指上面就会长出长长的指甲,将她的脖子捅个对穿。
“现在还不是夫妻。”云长生在林夕耳畔继续说道。
“结为道侣后,我只会称呼你为娘子。”
“当然,如果你想,也可以换一个亲昵些的称呼。”
“比如你可以喊我长生,我可以喊你……夕儿。”
“别。”林夕听到这个称呼,赶紧摇了摇头。
这称呼也太肉麻了些,总觉得是在称呼小姑娘,而不是她这位一千多岁的仙人。
一点都没有气势。
“你还是喊我娘子吧,我喜欢这个称呼,很喜欢。”
“好吧。”云长生点头。
称呼问题只是小事。
“还有其他事吗?”林夕偏过头,与云长生对视着。
因为刚刚云长生始终贴着林夕的耳畔说话,她偏头的动作过后,俩人的唇瓣一下子离的很近。
说话时,嘴里喷吐的热气几乎洒在了对方的脸上。
“我已经提过了我的要求,现在,该你了。”
“到我了?”林夕略微有些诧异。
看云长生之前的架势,本来她还以为云长生会趁着她虚弱,逼她答应各种不合理的要求。
没想到就这样结束了。
而且还轮到她提要求了。
“那个,结为道侣的仪式,简单点就好。”林夕伸出一根手指,缓缓道。
“多简单?”云长生问。
“天地为证,日月为媒,山里的人知道就好了。”
“可以。”
云长生看了眼储物戒指里的一堆请柬,点了点头。
本来想把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喊来凑凑热闹。
不过林夕好像在山里一个人待习惯了,不习惯这样闹腾。
那就随她的意了。
“还有,能问一下,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林夕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脸,有些不习惯这个姿势。
她从凳子上起身,让云长生坐下,自己坐到了云长生大腿上。
然后仰起脸,凝视着与她肌肤相亲的男人。
这男人在四季洞里待了四天,出来后忽然郑重其事的开始谈论结为道侣的事情。
就算当初自斩仙基归来,云长生好像默认了她的存在,默认了他们俩人的关系。
但好像从未像今日一样高调的承认过,他喜欢她,想要娶她,想要俩人永远的在一起。
虽然云长生没有将这些话说出来,但林夕能够切身的感受到。
所以,这四天,云长生到底在干嘛?
“我没怎么,我只是想娶你,这不好吗?”
“好是好,但你现在这样,总让我感觉有点不真实。”
林夕坐直了身子,脑袋凑近云长生的胸口,倾听着时起时落的心跳。
云长生抬起手,将手指插入林夕的发丝中,轻轻拨弄着她的头发。
“我觉得我好像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怎么了?”
林夕有些好奇的问道。
她身体很虚弱,身上有点凉,男人的体温让她觉得很舒适。
于是伸出手环住了云长生的腰,将俩人贴的更紧密了一些。
“前几日我托小剑剑前辈去红花庵摘了几朵红花。”
“我记得你曾与我说过,当心不再专一,心里有了其他人,那红花只会开一半。”
“就像当初的天主。”
“可事情为什么会这样?”云长生像是有点疑惑,他的储物戒指里飘出了两朵颜色鲜艳的花朵。
两朵都开的很娇艳。
“一朵滴落的是我和你的血,另一朵滴落的是我和多多的血。”
“两朵花都是完全盛开的。”
“就连红花都认为你们是一个人。”
“我以为的两个人,好像真的只是我以为。”
云长生曾一度怀疑这爱花是不是不靠谱。
明明他的心已经分成了两半,为什么红花还是会开的这样完整,这样鲜艳。
“这些东西都是遵循的天地规则,而天地规则一直都是认同我和她是同一个人。”
林夕看着云长生疑惑不解的神情,差点没忍住笑。
里里外外的折腾了四天,就是为了分清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