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回了家。
负责送人那人察觉到不对劲儿,便临时改道,自作主张的把他送到了医馆。
幸好那男子把这醉酒之人送到了医馆,听大夫说,这人对酒水过敏,如果不是送来的及时,再耽搁耽搁人可能就没了。
当时医馆的人都对这种说法感觉到惊讶,居然还会有人对酒过敏的。
但大夫却说很正常,就像有些人对某种花粉过敏,有些人对某种食物过敏一样,有些人则是天生对酒水过敏。
褚青川现在怀疑祈以安之所以现在还没缓过来,说不定也是……
“没有的事!”
池溪听完褚青川的讲述,哭笑不得的伸手制止了他准备敲门的动作,斩钉截铁道,“青川叔你多虑了,小安昨天下午就醒了,他只不过是有些累了,所以还在休息。”
褚青川听见人昨晚就醒了,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池溪。
“你说小安有些累了?可是……”
就算他跟小安那孩子比较亲近,但他也不得不摸着良心说句公道话。
就光从他最近在这的一段时间来看,家里的活儿大多都是池溪在干。
小安那孩子最多打个下手,帮帮忙。
一些比较重比较累的活儿,正常情况下,一般都是家里的男人在干。
可是在她们俩这却截然相反,什么脏活累活,基本都是池溪一个人在干。
有时候他看不过去,恨铁不成钢的催着小安那孩子去搭把手吧。
池溪还不领情,把小安赶到一边去,让他去树下坐着凉快,或者是后院喂鸡喂兔子。
他就觉得有些奇怪,这喂鸡喂兔子,不才是姑娘家应该干的家务吗?
池溪说小安累着了,难道是喂鸡喂兔子累的了?
小安那孩子就算身子骨比较弱,也不能弱到了这种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