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双人旅行？”他试探着问。
他很想与庄像以前一样，到处走走停停，玩遍整个世界。
那是他最快乐的回忆。
白天，并肩游玩；晚上，同塌而眠，亲密无间。
“不行。”
庄楚玉拒绝了。
“我有老婆，跟你双人旅行算个什么事？”
“那换一个，让我回到玉魂？”
“不行。既然被逐出，就不能回去。”
回到玉魂？万一给菜菜子和十月看出端倪，卢卡不要脸，他还要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根本不是诚心想答谢我。”
卢卡有怨气了。
“你提个靠点谱的。”
“旅游怎么不靠谱？回玉魂怎么不靠谱？我现在跟回玉魂有什么区别？”
“你这么说的话，我确实忘记收回你所有权限了。”
庄楚玉装作刚记起的样子。
死狐狸，你能忘？
要么是不舍得真踢，要么就是故意利用他，或者两者都有一点。
卢卡心知肚明。
不管是哪一个答案，他都甘之如饴。
庄在危急的时候肯向他求助，他视为是一种信任。
“别收回，我想一直保护你。”卢卡深情凝视着他。
庄楚玉一身鸡皮疙瘩。
好好的兄弟，怎么说弯就弯了？
他非常确定，他没给过他任何信号，自己喜欢男人啊。
“我不喜欢男人。你应该知道。”
“我也不喜欢，只不过我喜欢的人，刚好是男的。”
“我最后说一次，停止对我不切实际的幻想。”
停，我特么也想知道怎么停。
卢卡不想解释。
他不奢望庄能理解他所有的痛苦和挣扎。
但他也不应该将这件事说的如此轻飘飘。
“爱，如果能用理智来控制，又怎么会是爱呢。”
“你对我，只是依赖，因为你从小缺少关爱，所以你错把关心和兄弟情当做爱。”
庄楚玉第一次试着跟他探讨两人的关系。
卢卡不说话。
庄楚玉继续说：“就像小鸡会把看到的第一个动物当做自己的妈妈......”
“够了！”卢卡并不想跟他讨论这件事。
庄楚玉皱眉：“你什么态度，我是在救你！”
“庄楚玉，你少自以为是！在你眼里，我是一个连依赖和爱都分不清的人吗？让我告诉你什么是爱，是想独占他，是想拥有他！是为了保护他去做许多不愿意做的事哪怕双手沾满血腥！是看着你跟夏千语双宿双飞而嫉妒到发狂！”
卢卡双眼猩红，手握拳，好像要冲上去揍人一样可怕
这些话，憋在心里很久了。
现在摊牌了，终于舒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