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曾偷偷趁徐寅去洗澡的时候翻看了几页,日记的内容大部分都是高中生的无病呻吟,只有其中一本的后半部分很奇怪,一开始日记的主人还能勉强用符合逻辑的语言记录,到后面就干脆放弃文字,用画画的方式记录一些事。
陶安也喜欢刷短视频,看到过不少狗屁倒灶的心理学家通过画作分析作画人的精神状态,所以他看来看去,只觉得画这些画的人脑子可能有问题,或者遭受了什么重大变故,因为画面中充斥着大量的暧昧暗示和暴力因素。
想到这里,陶安心中越发不安起来,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从这里正好可以俯瞰楼下小区正门和翠楼金店门口立着的红色拱门。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穿梭在拥挤的街道上,陶安不断地猜测着,也许哪一个就是那个冒充者。
他应该是个年轻男人,至少不应该是个中老年人,当时给他打电话时,他应该没用变声器。也许他有一辆车,不然谁会在大街上打那种电话呢?或者当时他正在等红绿灯,毕竟自己很清晰的听到金店门口的促销宣传语,如果只是开车路过,那一定不会那么清晰,而且他当时应该在右车道,只有右车道靠近金店,所以他是在开往白塔去方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