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俗话讲:“兵来将挡,水来土囤.”对于产线大婶大姐们,有时感觉很难缠,整体上,她们老实听话,不像个别男员工,不好管理。他一边回答,一边用眼睛扫视她们。
“哼!那从深圳支援回来的两个小妖精,为什么有加班,她俩也欠了几个班?”产线上快嘴胖婶刘淑华挖苦道。
“人家支援是为公司减负,凡是从深圳回来都有加班,班以后补。”王大鹏急忙分辩。
“我们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你是偏心,想与她们谈朋友吧?”另一位大婶接着说。
王大鹏一听,脸不由红了。她们真的挠到他痒痒处。王大鹏也到了适婚年龄,抛光线上女性,大都三十岁以上,他都得称她们大婶,大姐。未婚女性少,谈对象真的很难。王甜与崔英,二十岁左右,都是刚入职就去深圳支援,人长得眉目清秀,人见人爱,他抢先一步,把她俩分到产线里,工作上尽量照顾她们,他真的愿意与其中一位谈朋友。不过她们能不能在线上待长,决定权不在他。那边检包线长,很难缠,找各种理由一直想让他们过去。
“你是对她们特偏心!你当我们是傻子?”又一位周大姐对他讥讽道。
“好了,大姐,快开线了,我要去忙了。要不我问问组长去,看能不能把补班向后挪一挪。”
“对啊!以前不就是这样,欠班慢慢补,我们不是不补。”一个叫张玲女工说。
“厂里变化快,今天有加班,明天说没就没啦,有加班就加,尤其加班G2,大半年没一个。”
他们讲的是实情,xxx是按照市场规律组织生产。根据客户订单量多少,交货时间,每天白晚班组织人力设备进行生产。每天产量都是前一天预算的,他和实际有差距,自然就多变。“变,天天变,”就是xxx特色。对员工而言,以不变应万变。大家都习惯了。
“对,这里最多时候一天三变。就一个加g1,线长早讲“无”,中午讲:“有”,到下午,又变无。大明鹏能让我相信什么?能加上一个G2,就是赚头,补班能不能挪到下一月。”
王大鹏听她们这样讲,拍一下头,心里豁然开朗,原来这几天出现良率低,是员工们在闹情绪,工作时心不在焉。看来,组装来的几个小伙,不好好工作,也是因为没加班。大家对没加班都有意见。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加班事与组长谈一谈。这关系到每一个员工利益。能为他们争取到更多利益,工作才更好做。想罢,他用眼向产线扫视。正好李课长,周组长在产线边巡查,他径直走过去。
“课长,我找到原因,现在管控加班放宽,员工希望把补班向后挪一下,他们,想上g2,行吧?”王大鹏轻声问。
“可以,不过良率得提上去。”李课长斩钉截铁地说。
“行!”他一边回答,一边向产线走去。
“大家集合,开会。”王大鹏亮开大嗓子喊道。人们从各个角落出来,纷纷向他靠拢。他用眼扫视一下大家,停顿一下,接着说:“课长同意补班后挪,不过有个条件,良率得有保证。你们有没有信心做好?”
“有!”大家齐声回答。
“再高声,有没有心做好!”大鹏又提高十个分贝。
“有!”大家发出震耳欲聋喊声。
“张庆,周凯,马跃,李涛。今天给你们报上加班,如果你们工作让我满意,给你报g2,。”王大鹏直直瞪着他们,心想,人心都是肉长,我看你们再给产线制造麻烦。
“线长英明,你放心,工作吗?我们知道怎么做,不用你费心。”张庆看着大明做个鬼脸。
“大家按照昨天位置安排上线吧!”
王大鹏看着员工们兴奋劲,心里顿时有了底气,他感觉工作会越来越顺利,于是,他迈着轻快步子,向产线走去。
谁知过了几天,流体抛光线因良率低,停下大多数机台整顿。现在,王大鹏走到流体抛光机旁,他向它们看了看,流体抛光机是台湾台中市顺力发生产的,从台湾运过来,它四方形,高大威风。产线上一共20台,开工生产只有4台机。他对它们又爱又恨。爱,是长期与它们打交道,它们已成为工作中的伙伴,与它们产生了感情。恨,是因为机器生产的良率低,时开时停;作为线长,产线上要产量,要良率。良率低,他每天都会受到领导批评,心里都要承受巨大的压力。现在,他在心里琢磨良率怎样才能提上去?
他走过一台又一台机器,看着员工操作,他两眼紧盯着,看一看他们的作业手法。这时他忽地想起了胖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