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画舫亦随之转向,朝着岸边驶去。
既然如此,晚辈们便告辞了!
说罢,齐敬之再不迟疑,带着焦玉浪踏上了龙爪拱桥。
两人快步行至爪背,眼见岸边已然不远,当即纵身一跃,跳上了岸去。
水府贫瘠、江湖路远,聊以帝膏一囊奉上,以壮二位小友行色!
朱衣侯的声音远远传来,两个酒囊从画舫上飞出,径直落向齐敬之与焦玉浪。
二人闻声回身,各自抬手接住酒囊,却见碧绿色龙爪已经有大半收回了船舱,一个巨大旋涡出现于江心,画舫缓缓下沉,不多时便消失在了江面之上。
见状,齐敬之终于松了一口气,实在是今夜听到了这位神侯太多的机密事,不得不时刻悬心。
嘿嘿,祂日后调和阴阳、褪去火脉,形貌必然大变,更要凭借飞龙氏后裔的名头争夺四渎之位,很多事情就再也不必瞒人,也就没有灭口的必要啦!
邓符卿踩在飞剑碧桃之上,悬空立于齐敬之身侧:说起来,你到底是玄都观主的什么人啊?仙羽山凤氏竟吸纳了一个姜姓齐氏为门人,若非亲眼得见你劈出的那一刀,老夫还当真不敢相信!
齐敬之转身面向邓符卿,直截了当说道:晚辈所修习的确实是一部名为《仙羽经》的残卷,不过是偶然得来,又侥幸成就了心骨,委实不知仙羽山在何处,更无缘得见前辈口中的玄都观主。
闻言,木雕老叟却嗤笑了一声:若换了旁人,只怕真要被你瞒过!仙羽山可不是寻常门庭,若是没有玄都观主的许可,这世上无人能以《仙羽经》成就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