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
“不是有特效药吗?”
其中一位年纪较大的女将问。
回答却是带点玩味:“我已经告诉她了。”
语罢,招呼打鸟等人移向其他地方。
“堪与郎,这里还有多余的空房吧。我们可能要打扰一段时间,麻烦你们了。”
清晨,庭院中的鸟雀相当丰富。
鸣声如同自然天籁,扰醒不少梦中人。
打鸟裹着许久不曾抱过的棉被,睡眼惺忪地拉开纸门。
秋的清晨凉意微盛,但还是有人维持一贯的习惯,才刚做完早课。
坐在木廊上,静观着树景、池影,松认真地调节着呼吸。
突然一声尖呼惊醒了所有人,来自厨房的方向。
数条人影闪身而出,松才抢过其他狂奔的人群,冲入已围了不少人的厨房。
“阿局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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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纤柔的身影穿着蓝染,绑着头巾正站在大灶前。
六合庵的人们无不张口结舌,看昨日还病厌厌的老板娘正端小碟,尝着酱汁汤头的味道。
“阿局小姐,您怎么下床了?您的病好了吗?昨天还那个模样。”
“我只是嘴馋而已。”
拿锅铲轻敲锅子三下,手中一滚便是向盐罐中捞出一小茶匙的量,加入正炖煮的大锅内。
回眸调皮地一笑,那笑容带着说不出的自信与给人一丝莫名的信心。
星期五一叹,声中带的却是一个兴奋。
卷起衣袖,瞥了眼处理好在旁的鱼肉,阿局便用有教训语气的温柔口吻说:“不行喔,那边可是要卖的商品。能用的只有鱼杂。”
“知道了,知道了。”
回答声或许有些不耐烦,但星期五处理料理的俐落一点也不输身边散发耀眼光芒的女性。
转眼间满满一桌供二十多人享用的早餐如风景画般呈现在众人面前。
在一般地方可能会被当成厨余菜渣丢掉的部分,都化成不可思议的料理上桌。
使用者取下鱼肉后还连着少许肉的鱼骨部份,又或是鱼头,或煎或炸,或熬煮高汤,或炊煮白饭,都将之善用到每一分。
哪怕牛羊鸡肉都珍而重之的视为上品,鸡胗、牛肚、羊肠在星期五的巧手下,都成为一道道和风以外的美味佳肴。
尽管如此,却也不会给人穷酸的感觉。
尤其在盛菜的器皿,假设三二现在荷包扁扁,他可能会考虑挟几只碗、几张盘出去变卖吧。
不管是陶器、木器亦或是漆器,每一样都令和气赞不绝口。
山水更衷心说出:“若料理为美人,则器皿应为衣服。眼前无疑是位绝世风华。”之类的评语。
若说料理三要为色香味,眼前满满的一桌在前两项可得个满分。
最后一项‘味道’则在首次来到六合庵的众人出入口一尝时,便完完全全的臣服于其下。
“斟上满满的泡盛,干杯!”
“哦!”
“阿局小姐,大清早的就喝酒,不太好吧。”
“无妨,无妨。”
与星期五对饮的六合庵老板娘意外的年轻,二十出头的年纪完全表现在那红透的肌肤上。
可能是烧未退净的风寒导致,更有可能是涌上的酒气影响。
不过待嫁之身的年轻老板娘全然没有病态,反而把她那喜爱古和风的风格融洽地表现在那已足以吸引人的神韵上。
任何女人都会忌妒她,六合庵的阿局就是如此的一个女人。
豪爽喝酒的神态更是刺激着打鸟脑中的危险信号,她是一个沾上就会让人舍不得离开的佳人。
看着她那近乎不可思议的食量,六合庵的员工们讶异地将视线游移于自家老板娘和沉着过头的星期五。
“星期五大将,您昨天的特效药是……?”
笑吟吟地看阿局吃下满满的一碗饭,才刚放下漆碗休息着,流浪的厨师说:“我昨天只是在她耳边说:‘红烧鳗、鲔鱼下巴、亲子井、炖萝卜、炒牛蒡、豆皮寿司……’”
滔滔不绝地念出种种料理名称。
阿局的一个肚鸣声和腼腆的笑容让人有无怪的想法。
半端着小酒杯的星期五大概是唯一表情不同的人,他不在意地嗤嗤着笑:“不懂得食的美味,又怎么可能去追求食的境界。”
“简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