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纤指转轴拨弦,一道无影劲气击飞了Npc先生。
Npc的A到d四人立刻冲向前,只见水袖翻飞,一口长剑如落雨般疾点众人。
剑停,人止。
“真是打坏了心情。”
仰头干了杯中之酒,女子才要起身打点,准备离去,打鸟却是再往空杯中斟入八角私藏仙人醉。
疑惑,对应的是打鸟不语的笑脸。
香味,让她凑近鼻子一嗅。干。
“好香。”
“酒香,人更香。”
没有多言,打鸟只是再将空杯斟满。
又是一饮而尽。女子娇白的脸颊更添几分的绯红。
酒店内的异状在侍者的整理下恢复。
而开了话头的两人,像是无境界线的谈天说地。
其他人则是识趣地找了座位,自行就座;
少部份人则是苦无插手插嘴的机会,空自烦恼。
打鸟说的话,总是能逗人笑。
渐渐地,交谈从双方面变成一枝独秀。
女子浓起的酒意,让她心醉地聆听着打鸟的一言一语。
只手托腮,嘴角露笑,那份娇柔足令其他女人忌妒。
以菜肴当佐料,美酒润喉,打鸟笑谈起过往的趣闻。
腼嘴轻笑,银铃声响让人陶醉,更别提有美酒助兴。
同啜一口。
女子卧在桌上,眼神迷茫。
“你真有趣,就好像我的一个朋友。”
“哦,这世上竟然有人可以跟我这个大帅哥匹敌。何不说说他的模样先,让我想象一下。”
“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瞳孔。他很少有笑的时候;即使是笑,也笑的不真。眉头虽然不皱不锁,但结在心头的却更沉重。
他有很好的功夫,但是没有多好的修养。说他不羁,其实他只是努力地想摆脱身上的枷锁,而表现如此。……”
“等等!”
看见打鸟凝重的脸色,女子好奇地望着对方。
“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顶着一头大便颜色的金发,眼睛就像是被人打黑青的模样。任何时候,他的脸就像是周边的人都欠他个百八十万;
就算是笑,也觉得那是在打鬼主意的邪笑淫笑。打起架来,就是闭着眼往前冲,不管是谁都不理。一边脸是口口声声地说,他只爱某某人;另一边脸却是吃干抹净不留情。”
“对对对,你说的好像我讲的那个人。会不会真的是同一个呀?”
“……你说的是谁?”
“一起说好不好。”
“嗯。”
“杰克。”
“杰克。”
女子禁不住,掩口浅笑。
打鸟却是面带忧容,一手按住那纤纤玉手。
“天啊,相信我,这可是我听过的美人们,所说的话中最悲惨的一句。她认识杰克。”
没把手抽走,脸上的红晕也只是和之前的酒意相同。
没添,没减。她怔怔地望着打鸟。
“你想上我是不是。”
打鸟吓到收手,犹豫地看向对方。
“这……你叫身为男人的我怎么回答。”
“没关系,反正我也很喜欢你。不过我不想因为任何理由,被绑在任何人身边,就以三天为限吧。我也很久没伴儿了。”
“这……还没请教您的芳名。”
“哈哈,什么芳名臭名的,真难想像杰克的朋友会这么用词儿。我叫做兰秀舫啦。”
半八角的酒
“喂,你们两个。喝我的酒喝的很开心吧,一点表示都不会呀,打鸟。”
“她是?”
“我朋友的马子、聒噪有名的三姑、不像女人的男人婆,以及……哎呀!别踢我。很会酿造酒的酒匠,八角是也。”
“哦,荣幸拜会。小女子在东南,也素闻八角盛名。如今有缘相会,当真人如其名,酿的好酒呀。来,敬你一杯。”
“不~!喝~不~得~呀!”
“干。”
“干。”
“喔喔,糟了。”
看着八角爽快地一饮而尽,兰秀舫想不懂周围的男人为什么一副痛苦的表情。
拉拉诧舌打鸟的衣袖,问:“善酿者不喜饮,称得上是爱酒之人吗。”
“事实上八角她是一喝就醉的体质。”
“那倒无妨,酒力可以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