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
“你们输定了。”
兰秀舫漠然地说着,彷佛杰克输到上吊那一幕又重现在眼前。
“不……打吗?”
“打,当然打。怎不打麻将呢。我兄弟三人打了三五百年,就是等有人敢放胆跟我们一搏。小子欸,你够种。”
“不,我的意思是……”
打鸟拢一拢衣袖,摆一摆拳头。
只听三老以不屑的声音齐骂一声:“丢。”
“别整日只想着抡刀舞拳的,有点格调好嘛。我兄弟三人,既不会打也不能打,更不想和畜生一样,整天只想着打打杀杀。”
“是喏。斗智不斗力,整年好运气;动手不动脑,今年衰到底。”
“可是我想……”
“想什么想,年纪轻轻就拖拖拉拉,一点都不爽快。别像个娘儿们。要扭扭捏捏,先阉了再说。”
“我是想说换一个代表,不是说不打。这样不行吗?”
“怎么换都成。我们三缺一缺了几百年了,谁来都好。”
“那好。九星,上!”
“等!我不会打麻将!”
来不及抗议,手中的棋盘被和气抽走,一左一右分被山水与星期五架住,押至桌前。
三二不待言语,自行洒开了一百三十六张麻将子,捡了东南西北四风盖上。
胡一搅和,擅自替九星掀开一张。
“北!”
山水与星期五自然是把人押至定位坐下。
三老者见来客如此识相,当然是堆满笑脸各自择定方位就座。
“喂,我真的不懂打麻将。”
“没关系,我们顺便教你。”
“不过输赢照算。”
“输了就当缴学费,赢了当然是赚到啰。”
“喝!看好来。”
一声呼喝,三老者熟练地搓洗桌上麻将。
九星却是慌慌张张地学着样。
“麻将分筒条万,按天干分一到九……”
“等!我可是知道天干有十的说。”
“还有中发白呀。各分一个给筒条万,不就凑齐十个了。”
“别插嘴嘛,我们正在教你。别说等会儿输钱了,倒是怪我们没教好。”
“继续听,除三色天干之外,还有东南西北四风;各章有四,共一百三十六张。”
话间,四个人也开始迭起牌阵。
坐东首的红边袍老者摇摇骰骨,一掷。
“东风局,东首开庄。每人轮番取牌,共取十三张整。庄家多取一张。同色牌,连数为顺,两张为对,三张为刻;东南西北中发白仅能成对、刻、杠。可吃上家成顺,碰三家成刻或成杠。”
四人快速整牌。
开庄的红边袍老者犹豫了一下。
“反正麻将简单说,就是凑出四组顺或刻,再有一对成十四张糊牌为最重要。”
才打出一张青发。却没料……
“糊了。”
一阵冷风吹过,大树浓密的枝叶被吹的窸窸窣窣响。
三老者怔怔地看着叫糊的九星,青边袍老者久久才开口说话。
“糊了,便把牌摊开。看看到底是糊什么牌。”
“喔。”
九星一扬手,顺势取回刚被打出的青发一凑。
只见北风、七条、九筒、青发、九条、三筒、青发、一筒、二筒、青发、八条、北风、九筒、九筒在列,排的有点乱。
“等,我帮个手。”
说着,白袍老者便将九星的牌搭成如下:七条、八条、九条、一筒、二筒、三筒、青发、青发、青发、北风、北风、九筒、九筒、九筒。
……“真的糊了。”
“人和……”
“再来!”
说着,四人又把牌重新洗过。
砌好方阵,骰骨一出,当然是轮番取牌。
第一张,五万。
打的有点心虚。
三个老头贼眼相望,第二张、第三张……
打了两轮都没反应,倒是自己兄弟上下家吃碰不少,顿时信心大增。
只见九星心不甘情不愿地摸牌,拿到眼前看过之后便是一叹。
他真的不喜欢赌博的说……
“糊了。”
“又糊了!”
“门清、自摸,还有没有?”
“别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