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的信道,安静的离开教会。
只是心不在焉的他没注意到,礼拜堂内的人都静下来,注视着一个“活尸体”拖着脚、推开门,走出教会。
“爱司,品红他没事情吧?”
沉着脸的树听了美沙葛的疑问,站起身说:“我出去看看吧。”
同样离开了教会。
教会的四周围都看不到品红的身影,追出来的树不禁怀疑这个盗贼该不会尽全力跑掉吧。
很快的,一声叹气声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盗贼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教会的屋顶。
坐在屋脊上的落寞身影抱着屈起的膝盖,望着高挂天空的四颗明月。
双膝弯曲,奋力一跃。
树一口气跳上了教会顶,轻轻地落在品红身边。
“怎么了?”
“唉~”
听了这样的回答,树无奈地摇摇头。
“你光说唉的,我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品红没做任何反应。
坐到了沮丧中的男子身边,树也仰头观望着如明镜般的月亮。
“哎呀,这里还真是高呀。真不好上。”
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了树的视线,名画匠山水正攀在屋檐上,努力地将他的右脚挂上来。
没几下动作,山水也上到了教会的屋顶。小心翼翼地走向坐在屋脊的两人。
“你能够好好照顾深景姊吗?”
“啥?”
“啥?”
树跟山水同时看向发出不明意义话语的品红。
将脑袋埋在双膝间的人又复述了一遍:“你能够好好照顾深景姊吗?”
站在屋顶边缘的山水不解地问着:“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她刚刚生气的把我赶出来了。”
“就这样吗?”
“要不然还能怎样?我这些日子里处处顺从着她,尽心尽力地完成她每一个要求。但她就是不愿正面看我一眼。我忍受够了!”
品红压低了声音抱怨着,他还是不希望被二楼的人听到他所说的一字一句。
“就只有这样而已吗?那你白天在做什么?”
又将脸埋回到双膝间。
山水自顾自地走着屋脊,眼睛注意着脚底的步伐,摆动着双手、晃动着身体以保持平衡。
一边陈述着自己所见的事实:“白天的时候你不是都跟另一个深景混在一起吗?我画画的时候,顺着深景的视线,总是很容易找到这样的画面。”
“哦~”
树坐在一旁暧昧地看着品红。
怨气正旺着的人不高兴地回了一句:“那你白天又在做什么!”
掐着指头数数的树回想着。
“出去打点零工,办点自己的事情。一方面支持哈里逊神父不足的资金,另一方面是花在这些日子里的食物呀、生活用具的,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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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一记上钩拳将品红打得头昏脑胀。
这些日子,他脑子里都被深景姊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给塞满,完全没有想到这些小地方。
现在回想起来,那简直像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而自己只注意着深景姊。
“你……你怎么都没说,我也好帮忙呀。”
“你自己都没问的。何况你光陪着两个深景都来不及了,哪还顾虑得到这些。”
“就算如此……唉~都没差了啦。深景姊不要我了。”
怪异的嗤嗤声响让盗贼感到疑惑。
抬起头,正巧看见树与山水两人相视浅笑,做着耸耸肩、摇摇头的动作。
品红不悦地说:“你们两个笑什么?”
两人做着同样的动作,没有回答。
火气愈来愈大的盗贼抱起头大叫:“哇啊~别再笑啦!”
“真像个小孩子呀。”
“不能怪他,事实就是如此。”
痛苦的盗贼无法忍受嘲笑,站起身准备从另一个方向离去。
“你认为爱是什么?”
山水的问句让品红停下了脚步。
站在屋脊上侧过头,望着高悬天空的明月。
“你刚刚说你不停地顺从,不停地忍受。这就是你爱的表现吗?”
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拳,品红的身体发着颤。
只听山水继续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