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消失,外界的一切威胁都被排除。
树也不疑有它,撑着邪圣剑站了起来。
总算轮到说话机会的班迪兹牧师,带着和蔼,但有些许疑惑的神情走向树。
“这位……”
邪圣剑一划,被割断喉管的牧师只能发出喉喉的声音,而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喷出的鲜血溅到一旁女教徒的赤裸身上,她尖叫着躲到了其它男人的身后。
突发状况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骚动着。
带着顽皮的表情,看着一群裸身且涂着羔羊鲜血的男男女女,正为了躲开狂喷出的人血而惊慌失措,树感到有些好笑。
“说句老实话我并不是那么喜欢杀人的。”
一个穿着短袍的小女孩因为躲班迪兹喷出的血,尖叫着靠到了树的身上。
,!
只见树爱怜地一手将小女孩抱在怀里,慈祥与和蔼的感情没表现多久,邪圣剑已经缓慢斜插进女孩的背后。
瞪大着幼小的双眼,血沫不停从口中冒出。
但树仍像是不觉般,将剑一寸寸的插进去,且露出一副正在享受的表情。
“不过每一回杀人时,总是能带给我快感。”
怀中不停抽慉的娇小身体停止所有反应了。
一口气拔出沾满鲜血的邪圣剑,伤痕累累的古铜剑身满是血丝。
顺着每一道伤痕,红色的液体慢慢滴落地面。
进入半疯狂状态的树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原本看起来像是护卫的持斧黑袍们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佛森则是被连串的事件吓倒在地,没想到在一天内就遇上世界上最难缠的两种稀有存在,神与疯子。
原先的气度荡然无存,一心只想逃离。
任何被他抓到的人事物,都推到了树的面前,企图阻止邪剑士的前进。
不过被邪剑士相中的目标很少能够逃离的。
邪圣剑真?
拉格纳洛克脱手而出,射中了佛森赖以逃亡的双脚之一,紧紧地钉在地上。
妄想做出任何努力逃离,却没有足够的时间。
树踩着自命为救世主的人类,抽起自己的武器。
利落地朝着四肢脚筋、手筋一挑。
失去行动能力的人当然只能任由屠夫摆布,佛森这时头发杂乱、红眼白沫的相貌实在很难跟最初那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相比较。
不过树还是不去在意,满脸笑容的他贴近了佛森。
“你还有没有道理可以说呀?我等着听喔。希望你的真理够多,也够说服我。”
被踩在脚底下,发出不知名哀嚎声的人无法说出任何句子。
树又在对方身上划了一剑,鲜血溅上自己的脸庞,不悦地说:“你应该要说些我听得懂的人话才行。还是说你的真理不适用于疯子?
不行喔。有对象歧视的真理就不算是真理了。真正的真理应该是大人小孩、男人女人、妇人老人、疯子变态或是妖精矮人都能够很轻易地听得懂,也都适用的。
假如不能,应该不算是真理吧。要不然看看你有什么条件吧。毕竟我现有的信仰只是架构在利益上面,要改还是很容易啦。”
“钱!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
“钱?真是虚浮呀。不要。”
树在佛森身上划了一剑。
“还有没有?”
“权势!你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一同享受着救世主的荣耀!”
又是一剑。
“不要,那还是有点不合我的胃口。况且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平起平坐。”
“女人!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可以帮你弄得到……”
话还没说完,树又是一剑划过佛森少数完好的部分。
“能不能给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呀。还有没有?”
“那么你要什么?我都可以配合你,也都一定做得到!”
“哦~”
兴奋地邪剑士像是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语。
贴近了佛森惊慌失措的脸,说出自己的要求:“我现在……只想杀了你。你承诺过的,不能反悔喔。哈哈哈哈~”
“看看你的同伴吧。”
“谁?是谁?”
突然在耳边响起的声音让树有些迷惑,他探着头搜找着四周。
“我是你手上器物的心。”
讶异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邪圣剑,树带着有点不可置信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