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呆坐在地上的树打了声招呼。
她回头看向地下室的部分。
“欧贝利,外头没事了,你们把东西搬出来吧。”
一人独挑或两人一组扛着大木箱,十来人陆陆续续自地下室走出。
“看吧!听我的总不会错到哪里去。”
一个穿着淡蓝色风水师袍的中年男子,带着些许自傲的口气走了出来。
“今天看他们的风水与命盘,简直是差到了极点。唯一的生路就是在这个地下室里。果不其然!幸好没听你们的意见,在其它地方躲着。”
“秀贤先生,您也在呀。什么时候到的呀?”
树看着风流潇洒的中年老伯……嗯~很奇怪的形容没错。
但具有所有东方人可称之为俊美特征的风水师也是近五十岁的年纪了,两撇胡子与盘在头上的发髻却将他的相貌衬托的更有味道,一种男性的成熟魅力。
树恭敬地打了一个问候。
“嗯~大概早你们半刻钟。没有问题吧,你们。”
“看样子还活着。真是的,人到了一堆也都不帮个忙。”
“我们有我们的工作,你有你的工作,况且我可是勉强才凑了些人来搬东西。这边好了,事情还多着呢。”
风水师朝着正在想办法利用车轮与木板,将所有木箱组合成推车的一群人说:“准备好就走了。”
众人应了一声。
风水师满意地看向坐在一旁的树。
“接下来的事还是你自己处理吧。别忘了那个时间喔。”
“不会的,您放心好了。”
“答答答答~”
“树!树!你在哪里!”
几乎开遍了所有房间,品红在教会中像是只无头苍蝇般乱闯。
最后终于在女骑士深景跟美沙葛暂时居住的房间中,找到了邪剑士的身影。
法师痛苦的倒在床上,而邪剑士则是难得的定下心来,坐在床头照顾着法师。
一看到闯进房中的盗贼,树示意噤声。
“怎么了?”
“我昨晚回来后,你们有做什么事情吗?”
品红走到床边,小声地问着。
当看到法师躺在床上,痛苦的模样可不比深景姊发病时轻松,品红又问:“美沙葛怎么啦?”
“一次一个问题好吗?你想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呀?”
树神色自若地说着。这看在盗贼的眼底是潇洒;或许看在别人眼中,又是不同的模样。
将注意力移回到笑嘻嘻的邪剑士身上。
,!
“早上我跟哈里逊神父去镇上买东西,听说真理教派被夷成平地了。真的是夷成平地喔!房子全没了,也死了一大堆人。
里头还包括镇上不少前去作午夜礼拜的人呢。啊!作礼拜?是不是就是那一群男男女女呀?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次一个问题啦……”
树有些沮丧地抱怨着。
随即他又展开笑容。
“可能那群人的确是在作他们的礼拜,谁知道。不过你问我这个做什么呀?你前脚走了,我跟着后脚走了。
还是……哈哈!你认为我还是美沙葛的有办法把那么一大块地方夷成平地吗?”
上上下下看着邪剑士,再看向躺在床上,微微发出痛苦呻吟声的法师,品红摇了摇头。
“这不就对了。”
树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解释着。
“搞不好他们还有其它仇家,碰巧在同一天做事而已。”
“对了,美沙葛怎么啦?”
“女人嘛”
树耸耸肩,推了品红一把。
“总会间隔一段时期感到不舒服,只是这一回比较严重。你就别再问了。”
“喔!”
品红没再追究些他不是很了解的事情。
“那我出去啰。”
说罢,盗贼一溜烟地出了门。
动作迅速,却又不留下任何一点声音或是痕迹。
树带着轻松的心情,欣赏着盗贼在无意间流露出的高超技巧。
嘴里则是露出冷笑。
“太小看我们啰,亲爱的盗贼呀。”
“爱司……”
“你醒啦?”
树看向勉强撑起身子的法师。
只听法师不高兴地抱怨:“我根本没睡过!你好样的,刚刚居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