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悲苦。三岁父母俱失,五岁被卖入窑子,七岁前成天捱捱打打,九岁时被老翁糟蹋,十一岁接客过百,当真是苦不堪言呀。
大爷若有散不尽的贯伯家财,却好赎了小女子的出身。”
说罢便凄凄的掩面啜泣。
看得让介家兄弟与焉嫣、红娘不由得心碎神伤。
突然女子半遮着脸,移贴近了杰克,眼珠子贼溜溜地转了一圈。
“是不是装可怜一点比较吃香呀?”
替自己斟杯酒喝着的杰克放下了酒杯,眼角带着说不尽的笑意。
“对桌上见遍世道的老江湖应该是没什么用啦。不过对那两个青头小子应该很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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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女子听得眉开眼笑,将一对美目投向介家兄弟。
“要不要姊姊包一个大封包给你们呀?好久没遇到这种客人了。”
两兄弟身旁的女子也都捱到身上摸摸捏捏。
介凉、介启两人很难想象,居然能够从眼前女子身上察觉到比自家长辈所散发出的杀气还要可怕的气息。
那就像是蛇紧盯着青蛙,正在打量着该如何处置眼前这顿美食的感觉。
看着那美人舌头轻掠过那鲜红欲滴的红唇,一瞬间两兄弟错认为那是蛇信,不由得浑身打个冷颤。
只见那美人笑盈盈地贴在杰克的胸口,继续说着:“哪真有那么多贫苦女子可抓可卖呀。
那整间小楼不就哭哭啼啼的,像在出丧一样。姊妹们赚钱之外还赚舒坦呢。”
一双柔荑探向杰克的胸口,摸摸蹭蹭。
“刚刚妈妈只是满口夸你的好,说你嘴花花,甜的跟蜜一样。不知道其它功夫是不是一样了得呢。”
席上众女子纷纷殷勤劝酒,先不提两兄弟的窘态,连焉嫣、红娘都是尴尬不已。
缩在座位上的乔道人也是一副紧张神态,双手捧着一杯酒只顾自己发着抖。
口里还喃喃念着:“美色是毒、酒食是鸠。美色是毒、酒食是鸠……”
突然猥琐的道人像是神经错乱,脸上神色忽青忽红,一杯烈浆是仰头下肚。
“既然美是毒、酒是鸠,贫道便饮鸠食毒以明求道之志。”
话说没一半,乔道人就把头靠向身边姐儿那丰满的双乳之间。
任由对方像喂个贪食的小孩子般,喂自己吃酒。
杰克、鲁仲也是一边搂着美人,一边朝着发神经的道人敬酒。
席上一时间淫靡不已。
“好标致的姐儿呀。初来乍到的,怎能不来陪陪大爷我呢。”
穿着绸缎锦绣,全身珠光宝气的大户带着一众随从立在席边,嘴里不忘调戏着冷面无言的焉嫣。
一见到旁边的大美人,脸上馋样把持不住,一双怪手就往红娘脸上摸去。
“啪!”
介启拍桌起身,吓了整厅的人一跳。
坐在他身旁的姐儿只敢按着自己的胸口,压下一身惊。
按住介启的手,介凉拱手欠身。
“介家小子自幼简居山林之间,粗茶淡饭惯了。这些日子不时好鱼好肉,实在有些不习惯。
今日这一桌酒却是吃不得了,还望见谅,小子便回停船的码头略休一宿。若还有缘……”
略显尴尬的笑了笑,
“一切等明儿再说了。”
说罢便带着自己的老弟离了席。
“红娘姊姊,我们也走。这儿可不是女孩子家待的地方。”
焉嫣也连忙勾着红娘的臂膀,一齐走了出去。
而被拉走的大美人当然是一脸不悦也不舍的模样,不过她在不悦什么、不舍什么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看着两男两女杀气叠着煞气走出门,厅内众人都在窃窃私语。
碰了一鼻子灰的大户也在虔婆的劝说支会下,才知那两女非楼内人。
悻悻然离了杰克一席,跟在虔婆身后去了。
“他们怎么了?”
倚在杰克身旁的女子轻声问着。
满脸笑意不改,像是在看场好戏的男人不答话。
只是把视线放在介启留在这檀木香桌,那清晰可见掌纹的手印上。
那当真可用入木三分来形容。
与鲁仲相视一笑,互敬一盅。
杰克便香了身旁女子一口。
“夜里,有的是时间胡说呢。”
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