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聋又哑。偏生没奈何,他是愈老愈健壮。啊~别说这些了,喝酒喝酒。”
个人又是黄汤下肚,大呼过瘾。
另一头,红娘被瓶儿拖去玩小花球了。
又是一阵清风拂来,立在风中的两兄弟少了些疑虑,却生出其它问题。
正所谓喝酒欠伴,独酌无味;
又有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
还有人讲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反正不管那群古人、前人、先人、外星人说了些什么,都改不了眼前的事实。
甲板上杯盘狼藉不提,几个嗜酒的家伙恐怕醉到天外天去了。
鲁仲袒胸露背,直接倒在甲板上呼呼大睡;
乔道人则缩在一旁,那张红通彤的老鼠脸鼾声不断;
司马孝一只脚挂在船舷上,胡子头发揪成一团摊在脸上,直吹了起来。
至于剑圣……贪酒的他倾倒了酒缸,平趴在地,直接把头探进去吸完最后一滴酒,顺便在里头睡着了。
司马孝溜出来时没带上女婢,这会儿则是由红娘照顾玩累睡着的瓶儿。
赵勇、赵克两人正盘算着,要不要趁现在除了眼前的金发祸害。
当然,心里头这么想着的,还有介家两兄弟。
而焉嫣依旧在吹着河风,毕竟江河山林比起四个醉鬼好看多了。
反正操船有司马家熟练的水手在,顺江而下也花不了多少心力。
“忽律!忽律!”
立在桅杆上了望的水手指着前头大喊,听到的一众人纷纷奔到船头观望,连睡着的人都被吵了醒来。
杰克顶起大酒缸摇晃着。
“什么忽律?啊!谁把太阳给关起来了。该死!救人呀,天好黑。”
,!
从背后抱住了醉酒的剑圣,红娘费了好大的劲才安安稳稳的放下杰克头上的酒缸。
忽见光明的男人一把蒙起自己双眼,猛往后倒。
“哎呀!有太阳,好刺眼!”
因着两人身高之差,幸福的男人就靠在红娘那一对豪乳上,不过他本人毫无知觉就是了。
所谓醉酒爱热闹。适应了阳光后,杰克便推开倚住自己的大美人儿。
伙同着其它三个刚醒来的酒鬼,跌跌爬爬的朝着船头前进。
前头焉嫣扶住了趴在船舷的瓶儿,看着底下刚贴近,现在跟着船一同游水前进的大鳄鱼。
旁边水手们兀自聊着天:“怪了,怎地忽然会行到大江上?”
“要不要打上来加道菜呀?味道可比山鸡,鲜的紧呢。”
“搞不好龙王招亲,派着忽律作先锋来着呢。”
“哈哈哈哈~”……
水手们疯言疯语不打紧,四个醉鬼一字排开,将脑袋挂在船舷。
见着了底下的鳄鱼就是……
“呕~~”
“呕~~”
“呕~~”
“呕~~”
可怜的鳄鱼被醍醐灌顶……
喔,这应该不算是醍醐吧……
总之四个醉鬼传来的味道是腥臭难当,旁边的人一个个捏起了鼻子、搧着风。
底下的鳄鱼是潜入水底,清了一身污秽,才又浮出水面。
一张大嘴张了开,喉喉叫了几声。
又倒回船板上的杰克双手乱舞,手里咕哝念着:“跟着牠走,跟着牠走……”
众水手面面相觑,底下的鳄鱼确实似在引路,朝着某个方向的岸上行。
赵勇、赵克弯下腰,请示着名义上的船主人──司马孝,只听他也是一派胡言乱语。
“跟,跟,为什么不跟。
我家大业大,多少银都输得起,怕你这一注了……”
一旁的瓶儿也是兴奋地跳着,扯住赵克的衣摆尖声大叫:“跟上去,跟上去!”
不管如何,一只畜生总不会做出多大祸害吧。
念头一转,赵勇便顺着自家九娘娘的意,指挥水手跟着底下鳄鱼行的方向。
单桅大船半起帆,迎着风,缓缓驶向岸边。
岸上林木苍郁,千团柳絮似帘幕飘扬,焉嫣正矗立船缘悠游神往。
忽见五团金光窜出树林,点过鳄鱼水背跃上大船,让人防不胜防、挡无可挡。
立在船头的是五只金毛大鼬鼠,长长的绒尾平铺在地,仅尾尖沾上点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