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
让我们完成什么事情?告诉我们理由,鼓舞我们的精神,因为是你带我们来到这里的!”
“这……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夏姿娜缩回床上,戒慎恐惧地低声嚷嚷。
伊瓦并没有进逼茫然无措的女公爵,他只是行了一个简洁的骑士礼节肃然说道:“白列明公爵,因为是您,下属才胆敢潜越规矩,私底下向您说出这番话。
我等还须为今夜之战作准备,并处理填补伤员阵容与后勤事宜,请容许下属先行告退。”
骑士长靴踏地而出的声音渐远,夏姿娜兀自低声咒骂。
该死的伊瓦、该死的kk、该死的杰克、该死的莎莉、该死的j、该死的、该死的……
,!
为什么当真正需要他们时,却没有任何人帮得上手!
往事随着每一个咒骂的人名回到女公爵的记忆之中,冒险时候的每一段光阴、和七武士在一起的时间、以及遥远之前,花园城内的幸福日子。
那时父亲还在,母亲也还在,还有许许多多可靠的大人们。曾几何时……
心中埋怨暂息,夏姿娜想起每个人所说过的每句话,尤其是父亲的谆谆教诲。
一站到这个位置的同时,就注定了这样的生活,这就是领导众人所必须承担的呀。
抬起的憔悴玉容缓缓聚起昔日的风采,再度对焦的目光望向床头小几上的肉粥。
肚子饿了……
莎莉曾说:政治比起人生更像场戏,而且是个卖力演出就能得到掌声的优质舞台。
杰克曾说:一个一个找,或许还能找到几个聪明人。但一群人聚在一起,永远只是笨蛋!
打鸟曾说:美女总是吃香的。
也许他们在说这些话时,是带着几分讽刺或别有意图。
但是七武士中,唯三男性的哲理却是十分实用。
以清水梳拢凌乱不堪的头发,用丝巾将黄金锁子甲擦得闪闪发亮,夏姿娜努力拾回过往的一切与精神。
当揭起的帷幕走出唯一的女性,数日前战女神的姿态彷佛重现在众人眼前。
轻拍着守在帐幄两侧的天蝎团骑士,那厚实的臂膀,女公爵掌心的温存像是能传达至骑士的心房。
在两名骑士的尾随下,夏姿娜走遍了营地的每一个角落。
访问每一个集团的领导者同时,也亲自走访每一个战士,或许是轻拍,或许是微笑,又或许是一句两句的慰问。
这场更像是走秀的表演,虽不至于振奋起士气,但总算是暂时性地稳定住军心。
在接着的演讲中,女公爵慷慨激昂的辞句搭配着强而有力的声音,明确的目标和可预期的未来在在都提振每个人的阳刚血气。
纵然这都带着几分理想化论调,但一切是在“将不死浑蛋赶回他们所该去的地方,荣耀将归我们”与喝彩声中结束。
活力在众人之间恢复。
虽不像前几日的高昂士气,但整个营地总算不再是死气沉沉的模样。
所有人都对今夜之战有了较明确的指向,盔甲的擦拭与磨剑的速度都厉落不少。
毕竟希望是为人类带来力量的事物,虽然它也有残酷的一面。
主营帐内,作战会议再度展开。
纵然席间少了一名显眼的壮汉,但没有谁沉溺在悲伤的气氛之中。
这就是战争呀,也是夏姿娜刚醒悟的事实。
现状无须多述。身处在其中,在座各人比谁都清楚现有的战力。
身为召集人的女公爵直接切入主题:“伊瓦,已经推测出敌人今晚的动态了吗?”
“由于已将对方迫离原始途径有相当的距离,我们只能依赖忍者的情报与地图来作预测。
三名中忍在清晨已经出发去查探周围,忍者鸭居与挂川过午才出发。他们都还没有消息传回。”
“那群见习兵呢?”
“见习战斗工兵群仍按照前几日的工作内容,现在在邻近树林伐木。”
“公爵,”
侗伶族的酋头──阿罕那布提出个人意见。
“现在已经证明火线不足以阻挡食尸鬼的前进,我们还需要浪费力量在这上面吗?何不让工兵也拿起武器,加入战斗之中。
输送队所送来的物资相当充足,扣除掉离去的雇佣兵,我们还有多余的装备供应这支五十人的队伍。”
席上众人对此意见大多表赞同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