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因仇敌的欺压而哀恸?……””
黑暗的力量在文字中流失,兽人翻出白眼软倒在地,恢复成人类的模样。
即使那裸身的躯体稍显残破,这也该算他自找的吧。
伊诺娜兴奋地蹦跳到乔安娜身边,牵起那拥有怪力的右手臂。
“哇,哇,乔安娜,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厉害。真的看不出来喔。怎么不表现的有自信一点,老是畏畏缩缩的。”
“呜呜,别提了小姐,被叫了五百多年菜鸟,那种压抑感您是无法体会的。”
看着前头两人远去,与一旁瘫在地上的重伤者,夏姿娜只觉得好像又见到了一群很不得了的人。
华特生向前踏了几步,回头一望。
“白列明公爵,请跟上脚步。不管处在哪里,只要是这座古堡里头都是很危险的。”
火焰腾蛇炎舞之年月曜月二日花园杂记──第九天
没有能请出天主教的第十二位枢机卿是有些可惜,不过多花了一天的时间在古堡内搜找资料应该算是值得吧。
了解到有关死灵法师的大概,以及有关黑暗势力的种种,我了解我们所面对的应该只是一个差劲的死灵法师。
差劲……这让我想起妖精们的评语:低格调。
在伊德旺山达拉的弟子着述中有提到一句话:“了解生命循环意义的人,不会去做出任何不尊重生命的事情。”
这也是历史上很少出现这种不死战争的原因吧,拥有高深学问的他们懂得什么该做,什么又是不该做的。
只有像这种依靠外力而成的暴发户,会去无限制的挥霍所拥有的资源。
不过在各种着述里头,相关的描述还是相当的隐晦,没有写得十分清楚,包括他们的弱点。
想想也对,谁会把自己的弱点白纸黑字记下来。
假设说对方正是依靠神器索马利诺壶而转化成的死灵法师,那我又面临到两个无解的问题。
第一、他为什么要开启这样的战争?理由仍让我猜不透;
第二、那只该死的壶在哪里?难不成找不到那只壶,这场战争就结束不了吗?
旧的问题解决了,就延伸出新的问题来,真他妈的该死人生。
骑乘快马回到预定的阵地,我是怀着蛮沉重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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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趟的实质效果并不大,只是让我为其它事情烦心而已。
不过眼前又让我燃起希望,实实在在的希望,人类还是有救的。
正如黄金妖精与安德鲁??海基宁枢机卿他们所说,对手不过是个差劲的低能儿。
这又让我想起莎莉曾对我说过,人类的优点就在于合作与吸收的力量,虽然杰克反批评那是蟑螂般的繁殖力与任何优缺点都胡学一通的能力加总。
我在当时只有干笑,但我现在却十分感激这种力量的正面发挥。
任何事情只要能用在对的地方,就是好事。
我现在如此笃信着。
天主教所信的耶和华、蓝保坚尼骑士团信奉的芭朵凡帝亚、侗伶族所崇拜的无尽旅人、面对着死灵法师的靠山索马利诺。
神呀,不管你是哪一个,请你保佑我。
有灵我就信,现在的我不敢苛求什么了。
快马奔驰在草原上,午间的烈日散发出炙毒的热力。
汗珠被马背上的狂风吹散,却又立刻从身体的每一处渗出。
夏姿娜对旅途所必须浪费的时间感到愤怒,不过一切心情都被眼前的景象改变。
还未到达预定中的阵地,远远已能看见一颗浮在半空的巨大球体,下方隐约有吊篮与连接到地上的管线。
空中飞出的三色烟火分别是绿、蓝、黄,那是约定中属于同伴的信号。
但为什么会从空中横向飞出,那球体上有人吗?
远远扬起的灰烟说明浩大的声势,数十骑的侗伶族骑者奔至身边。
神乎其技的停马、回身,跟上公爵等三匹骏马的脚步,马背上生活的民族们所拥有的技巧让人叹为观止。
只是除了少数人外,大多数人都没见过。
夏姿娜放缓马下的速度,停下来看着对方。
阿罕那布酋头带了几个也像是有相当身份的人物上前。
“公爵,这两位是红日部落与蹬羚部落的酋头。在营地里还有几支侗伶族的其它部落,总共两百多名战士特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