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类统合军最初,也是最后的军旗。听说上头写着五英雄的真名。”
回望站在门口死不进来的打鸟,松不怀疑曾到过这里的他知道这些,只是在想有什么把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挡在门外。
“这些东西有什么特别的吗?还是有什么神奇力量让你不敢进来呀,打鸟。”
在旁的尼尼亚听完不禁吓了一跳,心头是噗噗跳。
因为这样开始的对话,通常都会带来两人间的争执,而她也免不了被台风尾扫到。
但今天的打鸟却是一个转身。
“有些事物让人敬畏,不一定在于它的本质或力量,而是它曾有的故事。这个鬼地方,我根本不想进来第二次。”
看着离去的男人背影,尼尼亚带着满心的困惑回看另一个‘知情者’。
她希望从老者口中探知更多历史,或者说‘故事’。
但那双惊愕的眼神让她把注意力移到另一个男人身上。
松早已不客气地拿起那把初代剑圣的遗物,并揭开了那块随时可能碎裂的古老军旗。
尘封在其中的古老气味随着揭开的旗面散发出,很明显地这块布可能千年以上没人动过。
以红色墨水,或可能是鲜血留下的五个名字,辐射状散布在一个奇特符号的周围。
而那五个名字则是以不同的笔迹,清楚地写着:葵·朱妮薇芙、玛奇·奥方、红·多朗哥、白脸和林。
“都没有什么了不起嘛。以既制的铁剑而言,在那个青铜器与铁器交错的时代算不错了。
,!
可惜又生锈,又断的只剩半截。
写着名字的破布就更没什么了。”
“你……你……”
老者支支吾吾指着松,
“我看守这里一辈子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揭开它。”
“老头,这都没什么呀。”
随便将古旧的军旗缠上断剑,连原有置剑的木架都不管,就摆在桌子的一角。
“总之,这里有没有跟奥丁有关的神器?”
不理会迟迟答不出话的老头,松将视线转向无辜的召唤士。
“尼尼亚,你有没有任何特殊的感受?或是看到哪把剑很像奥丁的神器?”
“都·没·有!”
坚决的口气是在懦弱的女孩身上难得一见的,松却带着戏谑的表情耸耸肩。
“真是的,亏你还是个召唤师。差劲。”
“我……!”
气急的尼尼亚突然脸色一变,指着厢厅外一柄插在石阶上,造型奇特的古剑,冷笑地说:“假如你真的要找奥丁的神器,说不定就是那把剑。”
“哦,真的嘛。”
冲出门。
不费吹灰之力,松就将古剑从石阶中拔出。
“这就是奥丁的神器吗,难怪我有着特别的感觉。仪式呢?呼唤奥丁的仪式?”
“双手握柄。”
松听从尼尼亚的指示,双手紧握上剑柄。
“横剑。”将剑打横,置于胸前。召唤士疾呼一声:“往脖子抹!”
松二话不说,立刻!等等……
“……不太对吧,尼尼亚。你确定这是正确的仪式吗?”
“我从没说过我知道有关奥丁神器的任何狗屁仪式。”
怒气积压已久的召唤师毫不客气地大吼。
“那这把剑……?”
“你以为我是什么?神器探知器吗?你不如找一条狗试试它的鼻子有没有比较灵。”
“你做不到吗?真差呀。”
松摆摆手,甩甩头,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看着被糗的召唤士。
恼羞成怒的女孩话不多说,出指猛戳不屑的烂人。
“差?我从没说过我会什么,也没说过我知道什么。平白无故被你拖出来受苦受难,居然还这样说我。
你……你过份!你无赖!你流氓!你卑鄙无耻!你下流龌龊!你……你……你中华民国总统!”
再多的辱骂对这个男人而言,只像粪坑飘来的气味。
不在意的他任凭身后的小女人吠叫,他只是无所谓的往外走。
蹲在庭院,正在玩弄蚁狮巢穴的打鸟见到两人打打骂骂,笑着仰头往外走。
松不解地看着自己已经不怎么仰慕的男人。
“你又要去哪里?”
“好地方,跟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