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好,可说是什么都好。’
‘但是打鸟呀,那种好女人为什么会生出这种东西?’
‘东西……’
君香因为松的用词陷入低沉中。
蒂令亚同样以维护那辛名誉为由,展开没有人理睬的叫嚣。
打鸟却是慎重其事地伸出食指,贴近松。
‘小子,你忘了一个关键点。’
‘哪个?’
‘小孩子的出生一定要男人与女人一起努力。男人负责爽,女人负责痛。’
‘这我了解。’
‘也就是说一个人的血缘势必是来自于父亲方与母亲方。’
,!
‘没错,这我也了解。’
双掌互拍再一摊,打鸟释然说:‘这不就结了。’
松却是摇摇头:‘不解?’
‘东国御前同样可以是任何人与任何眼光中的美人胚子。包括我、包括君香、包括蒂令亚、包括任何看过东国御前的人。’
‘所以?’
‘而君香的出生还关系到另一个人呀。’
‘啊~?’
‘就是那辛最后一个国王嘛。没他的种,也不可能平白无故蹦一个君香出来,除非东国御前偷人。’
‘啊!’
松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转念一想后评论:‘都开始大量生出这种怪胎了,那辛还是灭亡了比较好。’
‘怪胎……我是怪胎……’
低沉到极限的女人,周围的世界仿佛只剩下黑与白般黯淡。
而蒂令亚与打鸟、松之间的争执,也进化成为拳脚上的高低。
虽然说男人那一方没人认真,还是边闪躲着可能致命的铁剑,边自顾自的奚落其他人。
远远的另一边,好像是事不关己的两人──一个召唤士与一个法师则为了眼前的闹剧下了属于她们的注解。
‘为什么你会跟这群人一起旅行呀,尼尼亚?’
‘前十个辈子总合起来所造的孽。不,可能是前一百辈子所欠下的债,得要在这一世一口气还清吧。’
‘我宁可还留在那个烂村子里,向过往的没种旅行者们招募前去呢喃者之塔的志愿者呢。这群人简直比婆婆妈妈还要聒噪,吵死人了。’
‘认了吧。自己跳上贼船的,怨不得谁。’
‘你到底为什么跟这群人一起旅行呀,尼尼亚?’
‘或许……’
‘或许?’
‘这是一个连我也无法解释的奇迹也说不定。’
‘奇迹?’
‘奇迹能有很多种的,不需要全顺着人意吧。唉~’
在争吵中时间过得很快,呢喃者之塔已经耸立在众人眼前。
已是黄昏时分,塔名由来的呢喃声也早已传遍各个角落,怪物的踪影也已开始在活人眼中摇曳。
不过在这群比怪物还要可怕的人类集团面前,倒是颇为安静,一行人很顺利地来到塔正门前。
竖立的高塔就像张开双臂,等待任何一个自投罗网的笨蛋,虚掩的大门更是述说着像欢迎来到怪物的聚集地。
斑驳的外表与不知是血迹还是其他事物所留下的痕迹已不是众人的重点,他们只是静静立在塔前,等待着下一步。
首先举步的是打鸟,他全然不理会低声自喃着好可怕的小公主,也不管大公主说明眼前高塔是多么的危险,他只是一脚踹飞半掩的大门。
可能是砸到里头的东西吧,闷哼声与啪嗤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对少部分普通人而言。
打鸟与松只是带着观光的心情踏入这吃人不留骨的妖异高塔。
两个人都是将双手抱在脑袋后,随意看着四周围环境,任由另一个主动要来呢喃者之塔的当事者躲在自己身后。
满脸雀斑的法师拿出防身的匕首,遥指着一旁往上的阶梯。
‘之前我来过一次,当时的冒险者只有办法带我上到第四层楼。
我想目的地应该是在最顶层楼,也就是第七层楼才对,你们能够保护我上去吗?’
‘谁理你上楼呀。不去。’
打鸟坚决的口气让不少人失望。
松正想追问着同样以此塔作为目的地的男人,只见他已经走到一旁的墙壁,朝某块砖头轻拍数下。
融入了高级魔法技艺的砖石在空中自由移动、交错纵横,转眼间变化成一道向下的楼梯。
大多数人还在讶异此情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