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城。
安全局大楼前。
国家安全委员会一把手拉耶夫为瓦列里娅拉开车门。
瓦列里娅上车时,冷冷瞧一眼那位颇为尴尬的安全局光头局长,后者挤出的笑脸。
他的笑,比哭还难看。
普辛韦杰夫放过瓦列里娅。
“抓错人”这口黑锅,必定由他来背,此刻他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祈祷瓦列里娅大人不记小人过。
拉耶夫为瓦列里娅关上加长防弹奔驰轿车后座车门,半眼不多瞧光头下属,上了另一辆奔驰轿车。
安全局针对瓦列里娅的行动,光头局长直接听命于韦杰夫,没向拉耶夫做任何汇报。
听命于no1,这很正常,可拉耶夫终归是直属上司,光头局长对其守口如瓶。
下属这么办事,拉耶夫当然不爽。
车队驶离。
光头局长欲哭无泪。
防弹加长奔驰轿车后座,瓦列里娅点燃一支大卫杜夫香烟,缓缓吸一口,蹙眉思索。
获释前,她正犹豫要不要把对付普辛韦杰夫的底牌打出去,结果峰回路转。
普辛韦杰夫为什么突然释放她。
是他?
瓦列里娅想到深爱的男人,之后摇头。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对于那个男人的回归,她不敢抱太大希望。
派系内支持她的人,给了普辛很大压力?
瓦列里娅思来想去,没有头绪。
车队抵达瓦列里娅的宅邸。
庄园铁艺大门自动打开,车队绕过面积堪比主球场那么大的草坪,停在豪华别墅前。
女管家带着佣人迎候瓦列里娅。
众人下车。
拉耶夫来到瓦列里娅身边。
即使现在的他身居高位,对这位曾经的老板依然发自内心尊敬,道:“您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拜访您。”
“好。”
瓦列里娅点头,走过几级台阶,站在台阶两边的女管家以及佣人躬身行礼。
瓦列里娅轻轻推开两扇门,原以为普辛韦杰夫掌权期间,再难回到这里。
短短几天,恍如隔世。
步入别墅奢华大厅的瓦列里娅百感交集,环顾大厅,冷不丁发现大厅最里面站着一人。
这人长发及肩,随意披散着,给人狂放不羁的感觉。
此时这人正欣赏挂在墙上的名画,背对着瓦列里娅。
“回来了。”
站在画前的男人,声音沙哑低沉。
瓦列里娅蹙眉,凝视男人修长背影,道:“你是?”
“你的恩人。”
“是你救了我?”
瓦列里娅瞪大眼审视男人,实在想不出谁能令极为强势的普辛低头退让。
“是我救了你,你怎么报答我?”
“报答......”
“做我的女人吧。”
男人这话令瓦列里娅眼神骤冷。
咣当!
别墅正门关闭。
助理、管家、佣人、保镖没进入别墅,都在外面。
偌大别墅只有瓦列里娅与长发男人。
“来人!”
瓦列里娅喊了一声。
无人回应。
“虽然这是你家,但是不会有进来打扰我们,今晚你是我的。”长发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饱含自信。
“如果真是你救了我,我会报答你,但让我做你的女人,不可能!”瓦列里娅言罢,猛地推倒立于门口一人高的精美花瓶。
花瓶破碎。
瓦列里娅快速捡起一块尖锐的碎瓷片,抵住自己脖颈大动脉,宁死不屈。
自从爱上陈浩,她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反感其他男人的追求、纠缠、触碰。
睡她,更不可能。
“请你立即离开,否则你只能得到我的遗体。”
瓦列里娅边说边用碎瓷片戳破肌肤,一抹鲜血流淌。
“当你看清楚我英俊的面庞,一定会后悔让我离开。”长发男人似乎很自恋。
“你多虑了。”
瓦列里娅撇嘴,以不屑眼神鄙视长发男人。
远离她,她会后悔。
这样的男人,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深爱的那个男人。
长发男人转身。
四目交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