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一拳的距离，用自己的信息素包裹着身旁的oga。
何纪年低头，白溪尽管个子高挑，但还是比他矮上不少，一低头就能看见对方白皙的肤色下若隐若现的锁骨。……还有那个贴着隔离贴刚好不久的腺体。
何纪年莫名有些不爽。尽管白溪的隔离贴贴的好好的，但他还能感受到他腺体处那细小的血管，展现着血液的流动性和活力。
他的眼神太过灼热，那些眼神暗瞟的alpha纷纷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了。
王生坐在位子上玩手机，没在意这边的情况。
何纪年好似能闻到白溪浅淡的信息素。
“……”
嘈杂的车厢似乎变得安静了下来。
两个人沉默地站在那，意外的是白溪也没有任何动作。
不知道又过了几站，何纪年的脚已经站的有些麻了，但他仍旧没说话。
“……”
突然，白溪轻叹了一声，轻声问道:“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何纪年有些恍神——这句话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自己对他说的。
而现在，他却先一步提了出来。
何纪年沉默半晌，回道:“不敢说话。”
白溪背着他眨了眨眼，终于转过头看他，“为什么？”
“因为你之前说了，再跟着你，你就不会原谅我了。”
“……”白溪张了张嘴:“知道你还跟着我。”
“我担心你。”何纪年的目光赤热坦诚，如湖水般清澈见底。
“即使我不想原谅你”
“嗯。”何纪年点头。
这一次的角色似乎颠倒了过来，主动权交到了白溪手上。
白溪耳朵又红了，但他没有逃避何纪年的目光，他迎了上去。
车厢里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
“联谊有什么好担心的。”
何纪年想了想对他道:“以前我们联谊的时候，有的人会故意在酒里下药，或者三两个人故意给对方下套——当然这种情况很少，但还是得提防。”
他沉沉道:“你太单纯了，我怕你被骗。”
但白溪并不认同:“我觉得我还是很聪明的。”
何纪年挑眉，摇摇头。
“……”
白溪张了张嘴，他以为何纪年会再说些什么，但看样子在白溪没说话之前，他是不会开口的。
白溪道:“……我在约会。”
何纪年答:“我知道。”
“……”白溪莫名觉得有些憋闷，“那你别打扰我约会!”
“我没打扰，说好了不干涉你的。”何纪年笑道:“我只是跟着你，一句话都不说，这样总可以了吧。”
白溪刚刚对他人的毒舌不知为何全然发挥不出来了，他咬着牙恨恨地转身，不想看何纪年的脸。
何纪年感觉自己心里软软的，他去牵白溪的手，轻声问:“生气了？”明知故问!但白溪怎么可能承认:“没有!”
何纪年轻柔地摩挲着白溪纤细细腻的手指，问:“什么时候发现我跟在后面的？”
“……”
“嗯”
他的声音低沉，散漫又不太正经，却又带着一种摄人的吸引力。
白溪耳根红了一片，任由何纪年牵他的手，呐呐地回答:“……一开始你在联谊会场我就闻到了你信息素的味道，但当时不太确定，后来我出门发现你的信息素一直没散，基本上就知道了。”
不然他怎么可能单独跟那个alpha出去，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想试探何纪年到底在不在。
事实证明:他是在的。
确认到这个结果时，白溪心底泛起几分欣喜。
“……”
但良久，他都没听见何纪年说话。
白溪心底无端几分紧张，但他却不知道这个紧张是从何而来。
地铁的门打开又关上，换乘的人匆匆忙忙上车下车，没有人注意到两个亲密的人在说悄悄话。
何纪年伸手将他拥入怀中，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答应你。”
“什么？”
“我答应你，不会干涉你的想法，会无条件满足你。
你想吃榴莲，我就买一大个榴莲跟你一起吃，你要是想加香菜，我就在每盘菜里加香菜，让你吃个够；纪念日我会精心准备，就算再忙也绝对会一起吃饭，不会让你独守空房。
更不会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