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战事的发展,他仅凭一份军报,就推断得准确无误?”
潘刚质疑道:
“是不是瞎猫碰死耗子,刚好被他猜中了。”
“这未免有些太神了。”
二皇子摇头:
“不可能!”
“唯一的解释是,此人智谋已达到登峰造极的高度。”
此话一处,在场所有人内心生出一股寒意。
可怕!
这样的人太可怕!
孙峰急忙问:
“殿下,他叫什么名字?”
二皇子恍然:
“对了,我还没注意看他的姓名。”
而后快速在怀中摸索:
“信,那份信呢?”
摸了好半天,没有摸到。
二皇子大急,朝二人问道。
潘刚一脸茫然,孙峰仔细回忆。
而后面露苦涩,小心翼翼地出声提醒:
“殿下,那封信,好像...好像被你烧了。”
“啊!”二皇子一愣。
而后懊恼的一拳砸在城头上,自语:
“我怎么如此心急,竟然将信烧了。”
“潘刚,孙峰,你们两个怎么不拦着我一点。”
两人相互对视,都有些傻眼。
孙峰率先反应过来,提醒:
“殿下,当务之急是查清楚此人的来历,切不可让晋王捷足先登。”
“若是不能为我们所用,只能......”
二皇子从懊恼中恢复心神,连连点头:
“对对对,快,去查,给我查清楚。”
“十日之内,我要知道他的全部消息。”
......
澶州城,迷踪巷。
一处不起眼的宅院中。
陈之修坐在院子中的椅子上。
宋磊达站在身旁。
面前还躬身站着两名黝黑的老汉。
此时都攒着手,显得有些紧张。
陈之修开口问:
“你们两个干铁匠和木匠多久了?”
木匠好汉回话:
“小的干木匠已经三十多年了。”
“你呢?”陈之修问向铁匠。
铁匠恭敬:
“小老儿干铁匠也有三十多年了。”
“嗯!”陈之修点头,而后吩咐:
“这两个东西你们会打么?”
陈之修从身后拿出两张图纸,分别递给两人。
铁匠拿的图纸十分简单,而木匠拿的图纸,线条细密交错,有些复杂。
如果后世的人在场,一定能够看出来。
一张图纸上画的是开花弹,而另一张图纸上画的确是投石车。
正是陈之修根据前世的记忆,绘制而成。
粗糙是粗糙了一点,仔细看也能看明白。
铁匠看过图纸,微微点头:
“此物好做,打四个花瓣,而后用铁片箍起来就行。”
陈之修追问:
“那密封性呢?”
“密封性?”铁匠纳闷。
陈之修解释:
“就是可以倒水进去而不漏。”
铁匠恍然:
“这好办,里面垫上油纸,外面封上蜡就行。”
“好!”陈之修大笑。
看着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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