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一模一样,不让摸不让碰,非要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玩。
唯一不同的是,奶牛猫被摸得不舒服了就要发脾气,张牙舞爪地作势要咬人,而方知锐连给别人让自己不舒服的机会都没有。
“对……叫锐锐。”林西图开始支支吾吾。
“那天我在宠物医院可能没听清楚,哪个‘rui’?”
“……”
林西图怀疑他哥是故意的,可那道极有分量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脸上,林西图只好清了清嗓子,装模做样地理头发,而后轻飘飘道:“……锐利的锐。”
林沐菡惊了:“不是祥瑞的瑞吗?你怎么不早说,害我一直叫错,我说锐锐怎么老是不肯理我。”
“不都是读rui吗!不理你是因为妈你老是揪他的尾巴!”林西图恼羞成怒。
两人争吵的空档中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方知锐像是觉得很有意思一般,把猫放下,好像在问林西图又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为什么要叫锐锐?”
林西图闭嘴不说话了,一副要把理由带进棺材里的架势。
林沐菡挽了挽自己头发,瞪林西图一眼:“我去厨房准备晚饭,你还不快点请你哥去客厅里泡茶?”
这套房子的面积并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狭小,供两个人生活刚刚好,方知锐跟着林西图走向客厅,一边走一边打量。
他的继母是个很有主意的人,在挑选家具和侍弄花草上也是如此。
从前莲苑的别墅坐落在泗河旁,一到梅雨季节别墅里就潮湿得厉害,木制家具常常会发霉发软,更换家具都是林沐菡一手操办,连院子里大半的花都是她和花匠一起在养。
房子里每处都被布置得温馨而干净,阳台上的盆栽影子倒映在瓷砖上,随着傍晚的微风影影幢幢,左侧还放了一个懒人沙发,锐锐跳到沙发上窝成一团,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原来人留下的生活痕迹应当是这样的,方知锐想。
林沐菡挽起袖子,走到厨房水槽边洗虾剪虾头。
这一袋虾在缸里养了一天还是活蹦乱跳,摇着细腿到处乱爬的时候简直是在她心上跳惊险桑巴,她回过头,刚想喊林西图过来帮忙,就见方知锐站在厨房外,对方淡淡道:“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