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快被他吮咬得唇舌生疼,含糊出声:“傅逢朝……”
又是这样可怜兮兮的语气,傅逢朝从他嘴里退出,皱眉凶道:“又做什么?”
梁瑾舔着自己被咬破的唇,问他:“你这些年……怎么解决的?”
傅逢朝用力掐住了他下巴:“梁玦,你敢问我这种问题?”
梁瑾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问完就已经后悔了,想岔开话题,傅逢朝的声音落近他,恶狠狠地说:“没解决过,你好好受着吧。”
所以上次的一夜根本不够,他一直在压抑忍耐,害怕自己又失控做出不该做的事,甚至不敢长时间的和这个人待在一起。
傅逢朝的眼神太危险,梁瑾无端有些忐忑,蓄意地引诱也好、挑衅也罢,傅逢朝真正来真的了,他的期待里更多的其实还是紧张。
“抖什么?”傅逢朝按住他的小腿,“我还没开始你就这样?”
梁瑾争辩:“我没有……”
他的嘴硬很快转变成了那些语不成调的声音,滚烫身躯压下,强硬打开了他的两条腿。
梁瑾被迫抬高腰,摇晃着去迎合、取悦,只有在这种时候,他的反应是最真实的,隐藏不了。
“傅逢朝……”连吐出这三个字的名字,拖出的尾音都格外不一样。
“不许叫我。”傅逢朝被他喊得头皮都麻了,故作凶恶。
梁瑾偏不,一声一声喊着傅逢朝的名字,甚至带了泣音。
傅逢朝掐着他不断打颤的腿肚,灼热呼吸贴近:“你好紧,放松点。”
梁瑾脸上的红从耳根一直烧到了脖子:“……你别说了。”
傅逢朝戏谑他:“这也害臊?脸皮倒是越来越薄了,外头人知道梁总你是这样的吗?”
梁瑾爆了脏话:“你他妈……”
下一秒他的声音被撞得零碎。
第二回 时傅逢朝将他翻过去,从背后压上。
梁瑾无意识掐紧了手指,坠在这样失序的节奏里,整个人像被劈开成两半,一半陷在炽焰烈火里焚尽,一半被汹涌浪涛席卷裹挟,一半是火一半是水,无力挣扎。
傅逢朝没上次那么粗暴,但也不温柔,让他一时痛快、一时难受,被这样极致的感觉拉扯着,最后只能求饶:“傅逢朝,你别欺负我了……”
傅逢朝停下,粗重地吐出一口气。
梁瑾的哀求声让他愈觉躁动,必须极力忍耐才能勉强按捺下,他粗声道:“我在欺负你?我一开始就提醒过你了,不要自讨苦吃。”
梁瑾大概也觉得这话怪丢人的,又忍不住:“那你亲亲我好不好?求你了。”
傅逢朝实在受不了他这么磨人,将人翻回来,捏着他下巴吻下去,堵住了他这张不断哼哼唧唧的嘴。
梁瑾抬手搂住傅逢朝的颈,手腕间的锁链落在他后背,随着晃动的频率一下一下轻敲他背肌。
唇舌分开,傅逢朝咬着他下巴提醒:“忍着点,一会儿就好。”
梁瑾吸着气闭了闭眼,一个字也再说不出,与傅逢朝额头贴着额头,被这样的亲昵逐渐安抚住。
傅逢朝不再忍耐,轻扣住他的两只手,彻底将他拉入自己的节奏里。
你要去哪
傅逢朝来敲门时,梁瑾正在卫生间里回消息,这里是房中唯一没有装摄像头的地方。
他快速关机,将手机塞回隐蔽处,镇定拉开门。
门外傅逢朝偏过头:“怎么半天不开门?”
“我在上厕所。”梁瑾随便扯借口。
傅逢朝看着他,梁瑾神色自若,丝毫不露端倪。
傅逢朝瞥开眼:“去吃饭。”
吃完饭之后睡午觉,傅逢朝也留下,他现在已经很少去书房,本来是好事,对梁瑾来说又不方便。
身后人的呼吸逐渐平稳,梁瑾轻手轻脚起身,进去卫生间里重新带上门。
每天抓紧几分钟的时间浏览邮件、回复消息,紧急要签的文件线上签完,将重要的事情交代秘书,需要他出席的场合安排其他人代劳,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快半个月。
说不麻烦是假的,之后要怎么办梁瑾自己都没想好。
秘书发来信息,问明天有一个项目落地签约仪式,他能不能出席。
梁瑾依旧回复让其他人代为前去。
秘书回:【梁总,你什么时候能来公司啊?你一直不出现,现在公司里已经有些不好的传言了。】
梁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