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的那张速写。”江炽说。
唐流回忆了两秒,“什么时候的事?”
“也就三月底吧。”江炽轻描淡写答。
“也就?”唐流嗓音陡然拔高,想起是有这么回事,“现在五月底了。你没跟我说还要,我不记得放哪了。”
江炽有点不满,“干嘛不好好收着?”
唐流:“……”
“你也没提前告诉我,你俩早晚得谈上啊。”他顿觉六月飞雪般冤,但还是答应回去找找。
林理端着葡萄进来,听到电话内容后,倒是没怎么在意,“如果找不到了,我可以再画新的。”
江炽尝了粒葡萄味道,自然而然地捏起第二粒,抬手送到他的嘴巴边。林理小心翼翼张嘴接,但江炽手指挨得太近,他还是咬到了对方指尖。
那一下轻轻酥酥的,如小动物撒娇般的啃咬般,痒痒地落在江炽手上。江炽跟着指尖轻动了动,故意刮过他微张的嘴唇。
林理如猫咪般飞快抿紧嘴唇,腮帮子一动一动地咀嚼葡萄,假如此时此刻他脸上有胡须,那必定也是在跟着轻微抖动。
江炽饶有兴致地臆想,目光投向他薄薄的耳垂下,那枚缓缓摇晃起来的耳坠。他盯着看了几秒,忍不住伸出手拨弄。
林理转头吐葡萄籽时,耳坠摇晃得更厉害起来,江炽放下玩耳坠的手,低头吻住他的耳朵根。
被吻住的耳朵立刻烧起来,耳坠冰冰凉凉地撞在下巴边。紧接着,垂下的耳坠被人用手拨开,滚烫的吻印在原本的冰凉处。
熟悉浅淡的雨林香水味钻入鼻尖,江炽停在他脸边深深吸了口气,掌心按上他后背露出的肩胛骨。
林理含着第二粒葡萄顿了顿,转头用嘴唇将葡萄送入他嘴里。江炽咬住葡萄吃进嘴里,吃到葡萄籽时皱起眉来,“下次买无籽。”
他神色嫌弃地低头吐籽,林理趁机笑眯眯地提醒:“我们已经回来了,现在你可以说了。”
“说什么?”江炽和他装起傻来。
林理偏就不信邪了,起身跪坐在沙发里,一双手压着他的胸膛,将人往沙发角落推,“真不说?”
江炽顺势陷入沙发中,面色自在如常地瞥他。
林理一不做二不休,抬腿跨过他的腰,在他的腿上坐了下来。淡粉色的发尾垂落下来,似有若无扫过他脸庞,林理从上方垂头俯身,指腹按在他的喉结上。
江炽眼底情绪倏地转深,喉结在他手指下缓缓滚动,看他的眼神渐渐浓烈起来。
但对方依旧是什么都没说,反而愈发激起他的胜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