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川生气了,“我不能跟你表白?”
毫无哄人经验且嘴巴很笨的陈清念实在不知道该安慰他什么,只能伸手拽住他的袖子,轻微晃了一下。
“别不开心。”
世界上最无用的哄人方式就是:你别不开心。
就像女孩子来生理期,直男会来一句:你别疼。
姜行川拿眼前的姑娘一点办法都没有,但好歹她也是愿意哄自己了,总比不哄要好吧?
姜行川板起脸,拿腔作调的:“你亲我一下,或许我就开心了。”
陈清念:“?”
她撤回了手,依旧贴着墙站好,不吭声了。
“这就不哄了?”
陈清念撇了撇嘴,“我笨,哄不好。”
姜行川被这姑娘气到:“你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在说,你就气着吧,我才懒得哄你。”
陈清念:“……”
“不说话什么意思?”
她很小声,委屈巴巴地回答:“被你猜中的意思。”
姜行川:“……”
姜行川:“…………”
怎么不干脆把他气死得了?
安全通道外面忽地传来脚步声,有些凌乱,听着像是两个人的。
他们正在逐渐靠近这扇门。
陈清念忽然紧张起来,眼下他们躲藏在这里,虽然什么都没做,但就是觉得有些莫名的偷感。
听外面的声音是一男一女。
对话都是些不堪入耳的马赛克部分。
如果说她和姜行川此刻在这交谈是略微有偷感,那外面那两人就是真的在偷。
他们是在偷情。
真不知羞耻。
陈清念听得耳根子发烫,觉得那些污言秽语比姜行川方才的告白还要令人震撼。
原来真的能有人说出那些流氓话。
她有些不自然地瞄了姜行川一眼,忽地想着,像姜先生这样儒雅斯文的人会不会也在私下说……
念头一出,陈清念就立马打断自己。
她真是疯了。
竟然会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就在这儿吧,老子已经等不及要你了。”
门把手猛地转动一下。
姜行川快步往旁边侧去,在门即将被打开的前一秒用脚尖抵住了门。
门把手被人用力向下按了几下,都没反应。
“他娘的,这门怎么锁了?”一个粗狂的男人用力拍了几下门,咚咚咚的,震得人耳朵发麻。
陈清念有些紧张,想要拉过姜行川,外面那人分明是喝醉了,如果猛地踹门,恐怕会伤到他。
“姜先生”
陈清念的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那人竟然真的踹上了门,力气很大,震得整扇门都在晃动。
姜行川的眉头一拧,“找死”
砰——
又是一声巨响,但这一次,姜行川提前撤离了身子。
男人没想到门忽然自己开了,身子由于强大的惯性往前趔趄了好几步,然后咚的一声栽倒了在地上。
“他娘的!”
地上的男人惊呼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发现面前站着一个男人即刻破口大骂。
“就你这孙子故意锁的门是吧?你他娘的活腻了,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你信不信我……”
姜行川一脚踹在他的面门上,把人踹翻在地,然后伸脚踏在他的胸口。
眉宇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阴冷。
“我倒要听听,这是谁的地盘,能有多大的本事跟我耍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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