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法,阿术更是通过自己的经验,模仿汉军的战法,提出了很多新战法。
但都是以火铳兵为主。
阿术想过很多事情,但是发现,能对抗火铳兵的。只有火铳兵。步卒密集方阵,在面对骑兵的骑炮都面对终结,更不要说面对火铳齐射。
虽然说双方火铳互相射击,是排队枪毙。但如果对方有火铳,自己一方只有刀枪,那更是排队枪毙,自己是被枪毙一方。
这是万万不能容忍的。
阿术请郭守敬过来,就是看重郭守敬在火器上的才华。
“大将军。”郭守敬说道:“这火铳我已经造出来,但是与汉贼的做法截然不同。”
郭守敬一边说,一边抵上一根火铳。
阿术细细看了。感觉不错。
但与一根汉制火铳放在一起对比。
工业化生产,就是又快又好。
而郭守敬拿来这一把,也是能工巧匠打造的。
两者一比,郭守敬拿来的火铳,就一种小家子气。太精致了一些。
汉军火铳没有那种精心打磨的精细,却有一种几何的美感。
这也罢了。
最让双方分开差距的,就是枪管上那一道,又细又长的痕迹。即便枪管再怎么千锤百炼,这一点焊接的地方,还是留下了很痕迹。
阿术叹息一声。
他其实知道的。送到将士们手中的火铳,决计不会像给他这把,如此精细。
而汉军的火铳。与他缴获了一千支。在撤退的时候,他宁肯放弃金银财宝,也要带上这些火铳。而且他抽检过,这一千支火铳,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放在一起,除却编号不同,几乎看不出什么区别。
这让他很沮丧。
“这根火铳比起汉军的火铳如何?”
“不如?”
“哪里不如?”
“哪里都不如。”郭守敬也有几分羞愧。说道:“不管从射程,炸膛几率,还有其他各方面都不如。”
“我看过了,这火铳应该是与火炮一个工艺,这原本是一根实心铁棍,硬生生从中间挖出一个洞来。”
“我尝试过。实在弄不好。”
“且不说,找什么东西,能够攻铁?即便能够攻,如何让这铁棍从中间到后面,没有一点偏移?”
“这是我现在解决不了的。”
攻,就是加工的意思。
攻铁,就是用来加工铁料。
虞醒已经能少量生产出一些工具钢了。当然了,效果并不是太好的。但是最少能够生产了。但是郭守敬这里,最硬的东西大概就是钢材了。这就很难办了。
至于如果将铁棍加工成为铁管,不至于偏斜。这也是一个重要工艺问题。
但这个问题在后世,根本不值一提。虞醒参观某些工厂的时候,瞧了一眼。心中就有了大体的把握。而让郭守敬从头开始发明一遍,就需要时间了。
阿术说道:“无妨,能造就行了。”他微微一顿,说道:“郭先生,你是我见过最有智慧的人。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云南不过数年,就造出这么多器物。这虞醒到底是何等样人?”
郭守敬沉默了一阵子,说道:“我不知道。”
“大将军,既然问我。我自然诚心相告,我这几十年来,也算是见过不少人了,云南那个张道宗,我依稀记得,与之有一面之缘。对于虞醒,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能不知道了。”
“是啊。其犹龙乎,吾岂能知之?”
阿术精神有些不好。忽然听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刘国杰闯进来,说道:“大将军,大事不好。镇南王,镇南王他-----”
“他死了吗?”阿术冷哼一声。
“他没死,也差不多了。”刘国杰说道:“他被汉人俘虏了。”
“什么?”阿术忍不住说道:“他这个废物,到底是不是陛下的种?”
阿术恨极了镇南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镇南王如果老老实实跟着他。阿术拼命也要将镇南王给带回来,毕竟,将一个皇子丢给云南。大元丢不起这个脸。
阿术也丢不起这个脸。
但是镇南王不识好人心。他硬来一出,最少葬送数万将士的性命。
这也罢了。镇南王到是回来啊。结果搞成这个样子?
“到底怎么回事?”
刘国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