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民族,都必须被解构,阻挡资本一切,都必须是虚构的出来的。
唯有资本是最真实的。
这种成功,就是向开创这种思想范式的人臣服。
之前虞醒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正如大部分普通人来说,他们没有的选。
大部分普通人能掌握一种规律,能够在这个世界上安身立命。已经是极好的事情了。哪里有心事去想,什么臣服不臣服,人有没有自由意志这种命题。
但是虞醒现在的高度,有了这样的余地。
去思考一个最根本的问题。
我是谁?
我要做什么?
他想将怎么一个世界留给后人?
任何时候,是以人制道,非以道制人。
别人能开创一条崭新的道路,他也是可以的。
虞醒忽然从内心深处产生了憧憬:“果然,比起当汉王,当皇帝,我其实更喜欢当老师。”
“与小学老师,初高中老师相比,我还是喜欢当大学老师。”
虞醒少有的怀念起前世。
他在前世的感觉,是冷冰冰的。
很多事情都是例行公事,似乎什么都是别人的期盼。他只是按部就班,父亲要他好好学习,考大学,留校,导师建议课题方向,他一步步走到今天。
并没有什么怀念与不怀念。
而今生死危机已经淡去。
元朝虽然没有覆灭,但在虞醒看来,不过早晚的事情。
仇固然要报,但也不需要时时刻刻都挂在嘴边。
一切都不着急,一切都需要重新审视。
虞醒这才发现,今日之我,非昨日之我。
转过头来,他才恍然发现,他其实也怀念在大学里清静的日子。只要不手欠收下某些大神的弟子就能专心做学问了。
“我前世是有希望成为中国顶级的科学家,那么我今生无奈,不可能科学上超越前世了。但是从社会科学领域,我却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如此大的实验场。我还不能容百家之法,成一家之言吗?”
这个想法,让虞醒多年的压力,一扫而空。
虞醒怎么可能没有压力啊?
三败鞑子,除却万劫之战。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即便是万劫之战,虞醒也是第一次将训练出来的新战法。这些战术战法,都是虞醒根据拿破仑时期的战术战法特点,提出框架,训练出来。
任何一个新体系的建立。都不可能没有问题。
新体系就是在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之中,一步步解决的。
而新体系很多问题,不打上一场,是不可能知道的。
数十万人打仗,无数因素早就超出了虞醒的管理范能力的极限。
虞醒只能靠
而在外人面前,他只能装得信心满满。因为于虞醒慢慢的都习惯了这种压力。
将自己的感受与情绪压榨到了极限。
近乎政治与军事处理器来运转。
不带任何私人感情,不带任何主观感受。
这给虞醒很大的压力。
因为即便是为了报仇雪恨,也是在杀人。
更不要忘记。安南那么多人死亡,固然都是鞑子的过错。但虞醒扪心自问,他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而今重新梳理过内心深处的发心。
虞醒忽然平静下来。
因为他坚信,他能带给这个世界更好。纵然这一些条路上有一些血渍。
想到这里,虞醒不由轻笑起来。
张云卿见虞醒忽然一笑。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忽然想起有人说好,我们不仅仅要善于打破一个旧世界,也要建立一个新世界。”虞醒说道:“那新世界就从给自己修一所新房子开始。”
“我有一所房子,面对滇池,四季花开。”
“走,我们去踏青。为新房子选址。”
张云卿是总能让虞醒心灵有所触动的人。
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母爱融化了虞醒心中的坚冰,但给虞醒启示与力量的,却是张云卿。
与张云卿在一起,虞醒总是觉得心泼泼的在跳。
张云卿并不是很了解虞醒的心境变化。
纵然是夫妻之间,很多事情也不是完全明了的。
但觉得虞醒似乎一瞬间去掉了千金重担。
这些年张云卿也是知道虞醒是非常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