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要知道,这个寨子有千余人,我们上山的时候,才有二十多个人,能做什么事情啊?但是此刻我再也不担心了。”
“姐夫这一出手,寨子里再也不会有人敢反抗我们了。寨子里的人对姐夫是心服口服了。”
“姐夫的手段,实在是太厉害了。”
张舜卿说虞醒的手段,不仅仅指种蘑菇的手段,更重要的影响人心的手段,不动声色之间,收服了全寨的人心。这种权谋手段,才是张舜卿最佩服的地方。
张云卿淡然的说道:“你也不想,是谁选的他。”
张舜卿说道:“是姐姐目光如炬。小弟佩服之极。”
张舜卿又与张云卿说了一些寨子里的杂事,这就走了。
等张舜卿走之后,张云卿靠着门,捂着嘴,笑啊笑,笑着笑着哭了起来。呜呜的不敢大声哭。一边哭一边靠着门滑落在地面上了。抱着双腿满脸带笑地哭。
这一段时间压力最大的不是别人,是张云卿。
虞醒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压力,因为他从来没有担心过失败。无非是成功多少,他在开始进行这一件之前,已经在脑海的纯粹理性空间,推演过多少次了。
绝无失败之可能。
无非是成多少。
所以外人的想法,虞醒是不在乎的。他知道,他只要解决吃饭问题,甚至不需要完全解决,只要解决一部分吃饭问题,他的位置就巩固了。
而今的局面,都在虞醒的预料之中。
但是张云卿却不一样。
虞醒并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她,他不习惯将自己的心思告诉别人。也对妻子这个词汇,并没有具体的概念。张云卿却是一边担心受怕,一边坚持自己的君死国,我死君的承诺,四处灭火,安抚人心,尽一切可能为虞醒提供支持。
此刻忽然成功了,内心之中的波澜,就好像坐过山车一般。
激动得难以自已。
这个时候,虞醒从溶洞回来了,推门而入,还不等说话,却见张云卿扑了过来,抱着虞醒吻了下去。
四唇相接。一时间虞醒整个人的思维被冻结了。
所谓纯粹的理性世界,在他面前崩溃了。春草如丝蔓延,万里冰川之下,一颗小小的种子,再次开出第二片叶子。冰川也融化为冉冉流水,流入种子之中,生命的绿色缓缓蔓延开来。
这些天来,他内心深处只挂念一个人,那就是母亲。心中只有一个心思,那就是母亲的仇恨,但此刻,他似乎忽然发现,世界上还有别样的美好。
比如,比翼鸟,比如,并蒂莲。比如,眼前人。
比如你。
夜里,诸葛寨静悄悄,除却守夜的人,都安静地睡了。种满蘑菇的溶洞中,阿七在这里守着。只是他并没有发现,溶洞最中间,被虞醒深恶痛绝,不知从何处污染过来的灵芝,这个时候,正在悄然的生长。
一点点的长大,长得比所有蘑菇都大。
细细而温柔的雨水,被风一吹,好像春天温暖的手,抚摸着乌蒙山附近大地山川,淅淅沥沥地吹拂着虞醒与张云卿的窗台。
直到,风散雨住,直到,雨过天晴,直到,太阳升起,直到,阳光悄悄地爬上他们的窗台。向房间里面窥视。
春眠不觉晓,美人懒梳妆。
懒梳妆的何止是美人,还有虞醒。
虞醒少有的赖床了。
是的,他从来是一个有良好作息习惯的年轻科学家,沉醉在纯粹理性世界的虞醒,在他看来,一切都可以定性定量来分析。任何事情都有最优化的可行性方案。
而生活本身,就应该准时准点,吃饭按时,睡觉按时,做实验按时。最好生病也按时。
生活本身应该作为一个实验课题安置的井井有条,让该发生的合适时间发生。
他原本的计划是早上去溶洞,观察蘑菇生长,教阿七一些基本的生物学常识。然后去见寨子里的其他人,做一些社会调研,特别是本地农业发展与地理情况调查。还确定他们下一步往哪里发展。
毕竟,诸葛寨太小了。根本不足支撑灭元这个长远目标。
只是,此刻他忘记了一切。只想看着怀里的女子。
觉得她的头发好看,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唇好看,下巴也好看。嗯,
他从来不知道,人体激素自然生发驱动下,人类的原始本能是这样的感觉。
是一个好课题。
不,虽然说,虞醒上辈子将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