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和宋描分不开,那他就越是要查个彻底。
“只是,我对老先生有点奇怪,这世间的人还有不要钱的。
那您要什么?”
船夫轻叹一口气,转头看着昭城衙门的方向:“公子是官爷吧?”
谢九策先是怔了一下,之后低头看着挂在腰间的大理寺令牌,心中恍然:“原来老先生认识这个。”
船夫笑着摆手:“昭城一向是太平,很少有朝中大理寺的人来彻查案子。
只是老夫小的时候,有幸见过这令牌一次。
所以自是认得。”
谢九策一扬眉:“原来是这样!那老先生想要本官做什么?”
船夫轻叹一口气:“实不相瞒,我有一小女在牢房,说是杀了夫家,秋后问斩。
可是”
他说着,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嘴角抽搐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那小女的夫君,他日日对她拳打脚踢,她是受不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老夫不求衙门能了当即放了,但是老夫求的是个公平!
如今有幸碰到大人来此,算是缘分,也是上天给的机会,老夫求大人帮助免了小女的死罪吧!”
船夫说着,踉跄站起身,对着谢九策就跪了下去。
谢九策怔了一下,看了眼周围。
二人在淮河边一处隐蔽的地方,好在船夫的动静不大,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老先生放心。”谢九策站起身把船夫搀扶起来:“大宴有律法,杀人是看原因的。
如果是因为外力导致的自卫,并不构成犯罪。”
“真的?”船夫怔住。
谢九策颔首,给他一个安心的笑意:“大理寺除了彻查案子,还有复核案督办案子的职能,如果这个案子在地方衙门有异议,是可以重审的!”
“诶!诶!”船夫闻言,方才还挂在脸上的焦虑顷刻消失不见。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关于宋描的事情了吗?”谢九策问。
船夫颔首,转而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巷子:“宋描被魏子安当做外室骄养的时候,就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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