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策喜上眉梢,拍了拍韦闲的肩膀,扔下一句:“回来再给你们说。”后,转身离开。
验尸房内。
祁亭还在忙活,他看着放在眼前的刑狱官尸体,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和魏子安的死因是一样,都是缢死。
只是体位不一样高,魏子安是侧位,刑狱官的是前位。
在祁亭看来,这不管是哪个位置,并不是重点,因为凶手在杀害死者的时候,绳子勒在脖子上,怎么勒的都是随机的,没有人会做到特别的精准。
但是这扎绳子的手法
祁亭把绳子从死者的脖子上取了下来,端详研究。
正常人打结扣都是单匝或者多结,主要就是保证绳子在勒到东西的时候不会断裂就可以了。
但是这个结扣
是一个绳子做基础,另外一个绳子一层层地绕在上面,尾部做一个死结。
这种方式他只是在一个地方见过。
那就是武馆!
武夫一般用来缠绕武器的绳结就会这么做,为的是在缠斗中保证武器的结实和厚重。
如果作为手握的地方,则是防止打滑。
难道凶手是个武夫?
可是怎么可能?这么小的脚,走路能不能行云流水,迅猛成风都是问题,还能去当武夫?
到底是哪里探查的时候出了问题?
祁亭轻叹一口气,想了半天还是一头雾水,唯一有希望找到答案的就是和死者关在一个牢房的女囚。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了,那女囚也不知精神状态好一点了没有。
想着他,准备处理完手里的尸体,去找她询问一二。
如他所料的,死者的死法依旧和魏子安一样,嘴里也发现了一颗药丸,之后他根据死者胃溶物判断出了死亡时间,就在今日早晨辰时刚过。
检查完,他准备提起朱笔草拟验尸单,突然外面响起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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