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被年纪大的乞丐欺负是吗?”
南禹诧异地看着谢九策不吭声。
谢九策指着桌上的信件:“不要用这个眼神看着我,这些东西,都是你写的信件告诉我的。
让我猜猜你是哪里人,若是没记错,十五年前,檀郡经历过一场水灾,你是那场灾祸的流民吧?”
南禹还是不吭声,只是把怀中的画像抱得更紧了一些。
“然后,你遇到了此生的挚爱,宋描是吗?”谢九策也不着急,缓缓往下叙述。
南禹终于有了反应抬眼看着谢九策。
谢九策回头给祁亭一个眼神。
祁亭走到二人面前,从拢袖内开始一件件地往出拿东西,有些是女子的首饰,有些只是不起眼的纽扣一类的东西。
最后是一捆绳子,和吊死魏子安等人的是一样的。
“我已经掌握了你所有的杀人证据,包括你写给宋描那些送不出去的信件,里面有你写的所有杀人过程。
南禹,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杀人偿命你必然是难逃一死,但是”
谢九策深吸一口气:“我猜你的给自己定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吧?”
“你什么意思?”南禹怔住了。
谢九策从袖口掏出一张宣纸,展开之后念了起来:“《咏梨》梨花细雨惊海棠,一半春羞一半秋。冬窗若剪西凉月,不知苦情弄钗头。”
他话音刚落,南禹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谢九策把诗放在南禹的手中:“宋描能有今日,这一切的起源就是这首诗,如今她的父亲到现在都杳无音讯。
你真的就这么甘心地死?”
南禹轻笑一声,终于开口说话了:“不甘心又怎样?你们这些高管贵胄,把我们这些穷苦百姓,如畜生的一样地踩在脚下。
安插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想霸占旁人的爱人,儿女,子嗣!
就算我没有去死,宋康我也救不出来,不如忠肝义胆,士可杀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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