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昂地讲着,“设计的时候就有考虑到这一点,路人避雨啊,小动物过冬之类的。别看它现在灰扑扑的,被酸雨侵蚀得看不清脸,以前可是首
() 都星的地标呢。”
不过这座雕塑确实很有来头。
它名为《othernd》,可以叫它故土,或者祖国母亲,或者用那些经常在雕塑上涂涂画画的街溜子的称呼,叫它“伪神”。
由于是老帝国纪念的献礼,它曾被载入史册。
从建造起,雕塑上一直点着长明灯,即便在大停电时期,它也有单独的供电系统,且只有在这时候,它才会成为整个首都的聚焦。
白翎被勾起了些许回忆,淡淡笑着说:
“它确实很大,周围装了许多射灯,在夜里看起来总是亮堂堂的。我小时候总会把它当做灯塔,晚上玩得太晚,回去的时候天黑害怕,但感觉只要一路屏住呼吸跑到雕像下面,就安全了。”
但这座雕塑,在他发起革命的第二年,就被暴君炸毁了。
那是白翎第一次切身体会到战争杀死他家人的感觉。
“年轻人,你是首都人?”管理员忽然问。
“也不算,我在这里没有房产。”白翎如实道。
老管理员感叹着:“没有家是吗,我也没有,我打算看着雕塑老死得了……”
他举起泡沫杯,一饮而尽,随即捏碎了杯子扔到满溢的垃圾堆上,脸上有些坚毅,又仿佛喝醉似的酡红,说道:
“为感谢你的咖啡,我想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关于这雕塑的原型是谁。”
白翎心头莫名一颤,心跳突然开始加快,“是谁?”
老管理员背着风,粗糙的手指拢到嘴边,放低声音:“是老皇帝,知道么?伊苏帕莱索……我年轻时候见过他一面,惊为天人啊,跪在地上的时候就只抬头看了一眼,五十年了,这辈子到老都忘不掉。”
“后来我疯疯癫癫了一整年,人家都传是老皇帝太丑,我被吓着了。”
“其实啊,我是因为陛下的气势和美——”
白翎忽然颤着声说:“请别再说了!”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牙尖死死咬住下唇,咬得失血苍白:“……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管理员惊讶地望着白翎远去。
白翎把下半张脸埋进衣领里,甚至不敢回头望一眼雕塑的侧脸。
因为……
那实在是太过熟悉的轮廓。
熟悉到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依恋,眷念,热望,都从此而来,又回归而去。
提灯的雕塑。
提灯的人鱼。
从初见的熟悉感,再到分化夜的失态,还有他对那人仿佛沉淀多年的依赖感……全都是从他儿时绵延至今的投射。
原来,旧时代的光阴从未逝去,一直行走在他身边。
白翎垂在身侧的手指攥紧,像是胸口破了大洞,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睛,声嘶力竭大喊:
“——伊苏帕莱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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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alpha超浓醇信息素已经提取完毕了。按照您的要
求,做足了半年的量,超浓缩倍率,只要一滴就够缓解一个星期的oga成瘾反应。”
ai一边展示给主人展示自己优秀的提纯技术,一边暗戳戳咋舌。
主人不愧是主人,和仿真小鸟玩游戏,道具都准备这么齐全。
——沉浸式养鸟。
为此,ai也相应准备了一份高逼真使用说明书,翻开读道:
“需要提起注意的是,该浓缩液一定,禁止,坚决不可以和人工a性素混用,否则就会,噗噜噜噜噜噜——产生一整包曼妥思扔进可乐里的喷发效果哦。”
正巧,机械小鸟本人也上门了。
ai高兴地去开门,却摄像头一花,对方第一次没有和它打招呼,而是眼眶血红气息激烈地越过它大步闯进去。
ai自带的警报器哔哔作响,赶紧滑着小短轮跟上去。
机械小鸟人长得高挑,腿也很长,ai根本追不上。只能看见机械鸟一把猛得推开浴池沉重的大门,站在门边,整个人脊背绷得笔直,胸膛剧烈起伏,不断压抑地喘着粗气。
仿佛拉紧了一根弦,随时会崩溃。
郁沉闻到他身上似有若无的酸涩信息素,转过淡寡如水的眼眸,“你来得正好,应对你成瘾的提取液已经准备好了,是足够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