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火炉之中,烧得她口干舌燥,难受的不行。
正在她痛苦挣扎之时,唇上突然贴上一冰凉物什,她下意识去贴,微热解渴的茶水就进入她嘴中,稍稍缓解了些许。
可不一会儿,茶水就没了,花颜不依不饶地求:“水…还要…”
卫辞青一杯接一杯的水给她喂下去,终于到了第四杯,迷迷糊糊的人才终于消停了。
他正欲放下手中茶盏,可刚起身就察觉到衣袖被人扯住。
卫辞青低头一看,她紧闭着双眼,手里却攥着他的衣袖不肯松手,许是此时太过痛苦,让她拉着他的衣袖放在脸颊边不停地摩挲。
她嘴里更是念念有词:“娘亲……”
卫辞青冷眼瞧了她一眼,嗓音磁性清冷:“哭着喊都没用。”
说完,他伸手拂开她的手,抽出自己的衣袖正要往前走,却又被她拉住,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哭喊:
“娘亲…别走…”
说着,她手里攥得更紧,像是生怕他走了。
卫辞青没想到平日温温柔柔的小丫鬟竟也有这种胡搅蛮缠的模样,他竟还觉得娇憨有趣。
他饶有兴趣地挑眉,语气戏谑:“或许喊郎君有用。”
说着,他正要走。
“郎君…”结果这回没等他有反应,花颜整个死死拉住他的衣袖,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死活不肯放手。
到了这种时刻,她也许根本无法思考喊这声郎君合不合规矩,只知道顺着卫辞青便能留下她所谓的“娘亲”。
卫辞青正要迈出的脚顿时停在原地,半晌没有动作。
整个房间中,只有袅袅而起的檀香与花颜隐约的抽泣声为伴。
过了许久,卫辞青才像是反应过来,将手中杯盏放在一边,拂袖在她身侧坐下,低叹一口气。
伸出手去探她的额头,发现果然一片滚烫,还没抽回来就被她一把抓住了手,怎么也不放。
不仅如此,没等他动作,花颜整个人就朝着他贴了过来,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迷迷糊糊地说着他的手,钻进他的衣袖中,不断抚摸着他冰凉的手臂。
好热…
她好热…
他浑身清冷淡漠,身子也是冰冰凉凉,竟像是比那茶水还能解她身上的热。
女子滚烫柔软的躯体贴上来,卫辞青浑身猛然一僵,偏头看她才发现她紧闭双眼,根本就是完全凭本能地贴上他,不断地索取冰凉。
她蹙着眉,额头上布满汗水,俏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委屈,眼角还挂着几滴泪水,看起来当真是可怜极了,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像是手臂都不能满足她,花颜索性坐起身来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柔荑在他身上游走,温热柔软的浑圆也贴着他的手臂不断摩擦。
饶是卫辞青向来不近女色,也被她挑拨起了欲火,他渐渐热起来,再开口嗓音已变得低哑:“花颜…”
偏偏就是这样,花颜像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生怕他走,什么也不管的地哭着求他:“别走…”
她的抽泣声在他耳边响起,热气喷洒在他耳边,勾的他心猿意马。
“别走…娘亲,容儿…姐姐一定会赚到银两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一定会把爹爹从大狱中救出来,别走好不好…别丢下我一个人…”花颜像是一个极缺乏安全感的孩童,抱着自己心爱的东西死活不肯松手,不管不顾地埋首在他脖颈间,不停地哭泣。
卫辞青看着她,那双染上情欲的凉薄眼眸中,多了些许审视。
父亲,大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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