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笑,“那你和我们家美云都喜欢吃酸菜鱼汤泡饭。”
提起美云。
季长峥终于想起来了一件事,对啊,他把调令都给交出去了。
他兄弟呢?!
“我兄——”说到一半,他硬生生的转弯过来,“沈美云同志呢?”
沈怀山和陈秋荷面面相觑。
对啊,他们家美云为了调令还跑出去了。
倒是,绵绵脆生生道,“警察爸爸,我妈妈有事出去了,让我在家乖乖等她呢。”
绵绵坐在小墩子上,人小小的一团,小脸白白净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小仙童。
“这样啊?”
季长峥有些失望,他吃完最后一口鱼汤泡饭,站了起来,“那能借你们家纸笔一用吗?”
这——
沈怀山和陈秋荷一愣,对视了一眼,随即给季长峥拿来纸笔。
季长峥接过,展开信纸,俯身下去,提笔写字。
兄弟:你好。
我久仰你的大名,在得知你对许东升所做的事后,对你的敬仰如同黄河水滔滔不绝。
今上门特意和你相见,可惜,你外出有事,故留下一封信。
你见字如见人,若今后有需要,请直接联系我。
为兄弟两肋插刀,我在所不辞!
落款,季幺儿!
字迹宛若金戈铁马,铿锵有力。
写完后,季长峥便把信纸给折叠起来,放入信封里面。
交给沈怀山。
“麻烦帮我交给沈美云同志。”
老实说,沈怀山有些恍恍惚惚,之前季长峥写信的时候,没背着他们。
所以,他也都全部看了去。
最开始的两个字,便是兄弟。
沈怀山无法理解,他闺女仙女一样的人,怎么就和兄弟这两个字挂钩啊。
见沈怀山不说话。
季长峥以为他想接,转手就交给了陈秋荷。
“陈同志,麻烦您帮忙交给您女儿。”
“您帮我告诉她,她这个兄弟,我季幺是交定了!”
陈秋荷到底是反应的快,她接过信封,神色复杂,“我会告诉美云的。”
接着,她欲言又止,“不过,你见过我家美云了吗?”
女儿打小儿就生得漂亮,当母亲的,她见过喜欢她家美云的,也见过想娶她美云的。
就是没见过,想找她家美云当兄弟的……
就不能理解啊。
季长峥愣了下,怕对方误会自己,便淡声解释。
“阿姨,你放心,就算没见过,也不影响我对沈美云同志的兄弟情,我都听说了,沈美云同志一个人砍了许东升的腰子,还召集了往日所有被许东升害过的人,送许东升去了监狱。”
“就在这一点,我认她一世当兄弟!”
能够以女流之辈,反手打的许东升毫无招架之力。
按照他的推断,对方必然是五大三粗的女壮士。
身高少说一米八。
毕竟,他身高一米八五,想要一手制住许东升那货都有点困难。
可是,沈美云同志却能一手制住!
牛啊牛啊!
他季长峥的兄弟就该这样的。
吃最大口的肉,喝最烈的酒,打最坏的人。
陈秋荷听到对方夸自己的女儿,倒是没错,但是就是哪里怪怪的。
她忍不住恍惚道,“是啊,我家美云很厉害,反手扎了许东升的腰子。”
以极为柔弱的身躯,保护了她和丈夫。
“对吧,我就说嘛,不愧是我兄弟,就是厉害。”
季长峥越发对她敬佩,于是,便朗声道,“以后,我兄弟来黑省了,我请她喝最烈的酒。”
说到这里,他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给他兄弟留地址。
便随手撕下一张纸,把自己的地址写了上去。
一串字迹,龙飞凤舞,宛若蛟龙。
季长峥把地址递给了陈秋荷,“这里,我也在黑省的漠河驻队,我们那有最烈的烧刀子!”
“别人我都舍不得,等到时候我兄弟过来了,你让她给我写信,我请她喝三大碗!”
拿最烈的酒,招待最好的兄弟!
怎么样,他够意思吧!
陈秋荷接过地址,恍恍惚惚。
她女儿柔弱不能自理,不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