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荷越发的喜欢,自己的女儿,怎么都跟看不够一样。
她偷偷地笑,“灶膛里面给你瓮了个红薯,用着炭火瓮了一上午了,保管外焦里嫩,香甜可口,你是现在吃,还是吃完饭吃?”
就一个呢,那炭火就只够瓮一个的,剩下的几个红薯,是被扔到明火里面烧熟的。
这暗火和明火烤出来的红薯,味道就是不一样。
没错,陈秋荷就是偏心,最好的东西,只想给美云,哪怕是绵绵在她这里,都要往后排。
沈美云当即眼睛一亮,“现在吃!”
“那妈给你剥。”
陈秋荷丢了手,就要去灶膛里面把火炭里面翁的红薯给刨出来,却被沈美云拦住了,“我来就好,妈你盛饭,免得糊了手。”
炭火里面刨出来的红薯,乌漆嘛黑的,也恰巧的是陈秋荷和沈美云想到一块去了,她也儿不想让自家闺女弄脏了手。
她女儿的手漂亮的紧,白玉一样,十指纤纤,涂上点黑色,是真不好看。
沈美云直接断了陈秋荷的念想,用着火钳,大喇喇的把从灶膛里埋着的一个小鼓包,这个就是陈秋荷口中所说的,用着炭火闷了一上午的红薯。
果然拿出来后,用着火钳敲了敲红薯上面的黑灰,顿时扑面而来,沈美云也不嫌弃,直接抠开了红薯壳,露出一层粘在红薯壳上的果肉来,是金黄色的一层皮。
整
个烤红薯里面,就属这层红薯皮最好吃了,焦中带嫩,甜中带香。
沈美云直接撕了一块下来,咬了上去,她满足的眯着眼睛,“妈,也只有家里烤的红薯,才能有这种滋味。”
真是绝了。
看着她小馋猫一样,陈秋荷是打心眼里面高兴,哪怕是在忙,也不忘腾出手,点了下沈美云的鼻子,“你在这里吃,我端饭上去。”
沈美云吃了两口,便站了起来,撕了一大块红薯下来,送到了陈秋荷嘴里,陈秋荷想躲避,却因为沈美云的动作太过精准无误,以至于她刚好吃了满满的一口。
沈美云笑眯眯道,“我也上去,给绵绵尝一下。”
她是陈秋荷的软肋,是她的心头肉,而绵绵是她的软肋,是她的心头肉。
这一场母爱注定是向下的。
陈秋荷丝毫不意外,“那一起。”
绵绵在卧室,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了,她的衣服路上因为想玩雪,打湿了不少,还好家里有她的衣服,这不刚好换出来,就瞧着沈美云拿着烤红薯朝着她走来。
“吃两口,马上要吃饭了。”
绵绵和沈美云的口味是一样的,她当即笑弯了眼睛,“我知道的,妈妈。”
小姑娘过完年就十岁了,肤色白皙,眉目如画,头上还带着些许的雪花,跟个雪地里面的精灵一样,纯净中透着灵动。
是那种不可言说的漂亮,只是让人见她的第一眼,会心生感叹,这世界上怎么会有生的如此漂亮的小孩儿啊。
绵绵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她这一笑,屋内的大人们都有些恍惚了片刻,大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孩子样貌生得如此出色,将来一定要保护好她,不能让她被外面的男孩子给骗了去。
“都落座吧。”还是陈秋荷把饭菜上齐了以后,这一招呼,大家这才回过神。
铜炉火锅的炭火,烧的红彤彤的,奶白色的鱼汤被熬的升腾起来了烟雾,熏的人有些睁不开眼。
当所有人在看绵绵的时候,季长峥却在看沈美云,她站在铜炉火锅的一侧,白色的烟雾阻挡了视线,使得她白皙的面庞有些朦胧。
是那种雾里看花的漂亮,让人心脏都忍不住砰砰砰跳了起来。
他的媳妇真好看啊。
季长峥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大步流星走到了沈美云的面前,顺势捉过沈美云的手,藏在宽大的衣袖里面,紧紧的牵着。
沈美云诧异了片刻,抬眼去看季长峥,她的眼睛是漂亮的,眼尾微圆,带着几分钝感,清澈见底,漆黑如墨,让人过目难忘。
“怎么了?”
虽然没开口,但是那一双干净的眼睛,却仿佛把话说出来了一样。
季长峥侧头,在她耳边低语,“就是想牵着你。”
低沉的声音,让她的耳朵跟火烧一样,瞬间热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四处看了下,发现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这才让沈美云松一口气。
她轻轻的挠了挠季长峥的手心,“我也想牵